难道我们天裔出了内鬼？”
韩空澜的声音，
冰冷刺骨，
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让人不寒而栗。
天族霄主吓得一个激灵，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连连磕头：
“老祖息怒！老祖息怒！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以天族霄主的名义发誓，绝对没有泄露过半点机密！”
韩空澜没有说话，
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那眼神，
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天族霄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慌忙举起右手，指天发誓，
赌咒自己要是泄密就天打雷劈。
过了好一会儿，
天空中依然一片平静，
连个雷声都没有。
韩空澜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缓缓开口，
语气缓和了些，
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起来吧。这次的事情，先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必须给我查清楚，这通天阁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天裔这么多秘密的！”
“是，老祖！我一定竭尽全力，查个水落石出！”
天族霄主如蒙大赦，
连忙应道。
“还有，”韩空澜顿了顿，语气一转，“其他圣地联手来攻，对我们来说，既是危机，也是机会。你传令下去，让所有弟子做好准备，随时迎战。”
“老祖，您的意思是……”
天族霄主有些迟疑。
“哼，我最近已经感应到了突破的契机，正愁没有机会巩固修为。他们既然送上门来，我正好借他们的血，来祭我的炼虚大道！”
韩空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等到我突破之时，就是他们灰飞烟灭之日！”
“老祖神威盖世，定能旗开得胜！”
天族霄主连忙恭维道，
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这老太婆，真是够狠的。不过，她真以为自己能突破成功？就算突破了，又能怎么样？面对七大圣地的联手，她还能翻天不成？”
他心中虽然不以为然，
但表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
韩空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眼神闪烁不定，
心中冷笑：
“对心魔起誓？哼，这种小把戏，也想骗过我？这通天阁，要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韩空澜的名字倒过来写！不过，现在还不是跟你算账的时候，等我收拾了那些跳梁小丑，再来慢慢跟你算总账！”天裔老祖韩空澜一声冷哼，周身泛起一阵不易察觉的涟漪，那是空间之力最细微的波动。
“走了就好……”
她低声自语，仿佛是在对空无一人的密室说话，又仿佛是在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回应。
缓缓起身，韩空澜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袍，方才与天族霄主一番“交心”，她需要些许时间来平复心绪。
“各大圣地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跟鬣狗似的，闻着味儿就来了，都想从我天裔身上撕下一块肉。”
“这背后，定是那通天阁在捣鬼！”
韩空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她并非鲁莽之辈，能修炼到如此境界，心智城府自然非常人可比。
“不过……”韩空澜话锋一转，“这通天阁越是神秘，我越是好奇。就让老身亲手揭开你的面纱，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话音未落，韩空澜的身影已然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空气中一丝淡淡的余香。
与此同时，虎族圣境。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