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生小说
只差2%！
不多。
她现在就算慌，也没有用了。
她的思绪飘远。
秦臣楼舞剑，舞着舞者，眼泪就流了下来。
“啊……”
他仰天长啸。
英姿勃发的男人，站在樱花树下，好像忽然就老了几十岁，整个人变得萧条孤寂。
他盯着那边坐着的女人，脚步像灌了铅似的，定定的站着。
她双眸紧闭，那么安详宁静的躺着，像是睡着了。
他多希望，她真的只是睡着了。
最后，他扔掉手里的剑，冲了过去。
“初见……”
“初见……”
“初见！你不许死！你不许死！听见没有！我不准你死！”
“你敢抛下我，你敢抛下我！”
她没了呼吸。
秦臣楼将她抱在怀里，这些年，她瘦了好多好多。
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骨头。
“啊……”
“啊……”
他撕心裂肺的咆哮，低吼，跪在了地上。
远处，秦牧和下人们冲过来。
“母亲！”
秦牧跪在地上，“母亲……”
“滚！都滚！”
下人们吓得跑开。
秦牧站起来，“父亲，您……节哀！”
“你也滚！”
“父亲！几个月前，母亲给了我一封信，她说，她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把信，给父亲。”秦牧从衣袖拿出那封信。
那封信，他一直随身带着。
他宁愿，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交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