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缓缓抬起头,熔金色的瞳孔穿透层层叠叠、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山,死死钉向城市深处某个方向。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却洗不掉那刻骨的冰冷和杀意。
他沾满泥泞和鲜血的右手,缓缓抬起,用拇指指腹,极其缓慢地、仔细地抹过自己干裂起皮的嘴角。那里,残留着王管事喷溅出的、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渍。
舌尖伸出,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舔舐过拇指指腹上那抹暗红。
冰冷。腥咸。带着一丝猎物绝望的味道。
还有一丝…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时间尘埃的冰冷触感。
“下一个。”
李七夜缓缓抬起头,熔金色的瞳孔穿透层层叠叠、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山,死死钉向城市深处某个方向。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血污,却洗不掉那刻骨的冰冷和杀意。
他沾满泥泞和鲜血的右手,缓缓抬起,用拇指指腹,极其缓慢地、仔细地抹过自己干裂起皮的嘴角。那里,残留着王管事喷溅出的、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渍。
舌尖伸出,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舔舐过拇指指腹上那抹暗红。
冰冷。腥咸。带着一丝猎物绝望的味道。
还有一丝…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时间尘埃的冰冷触感。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