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泽田津一越是想要证明自己,反而越容易被对方抓住破绽。
这种比赛规则没那么严苛,牌局中期也可以说话,甚至打牌的时候都能嘴对手两句,但是你不能一直说,因为裁判会制止。
而紧接着,南彦也打出了一张發财,北天神选手眼中神采奕奕,直接碰掉。
南彦断幺九荣和。
“已经是八本场了,古役八连庄都要达成了吧。”
看到泽田津一的立直,和南彦的见逃,场下的观众都乐了。
果不其然。
役满天牌大三元,已然成型!
而且四筒是场上的宝牌。
这样打下去,基本输定了。
对日啊,来对日啊!
井川博之看了铃木渊一眼,在看了看面沉如水的泽田正树,猜到了铃木渊未能说下去的那几句话。
太过情绪化。
“断幺,2100点!”
结果牌局到了尾巡,由于前期避铳,后面北天神和杏花台的女子只能手忙脚乱维持形听,而泽田津一却一直都没自摸成功。
随后才摸到王牌旁边的岭上牌。
其实正常来说,这个单吊确实相当不错。
而就在这时,北天神女子舔了舔嘴唇,神色激动。
南彦再和。
这种做法,对立直的对家而言,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紧接着,南彦又碰了一手九万。
没有过多理会对手的宣战。
又是两圈过后,泽田津一打出了一张八筒,南彦再度推到手牌。
泽田津一看了一眼自己插在中间的字牌西风,神色有些怪异。
既然saki认为可以岭上开花,那基本确定南彦能够岭上花自摸了。
“碰!”
这一手见逃行为,让解说台上的几位都有些诧异。
稍微摸个红宝和自然宝牌,这手牌简直大的吓人。
因为单吊的牌型里,有一种相当特殊。
接下来的局,泽田津一明显心态乱了,几乎只要听牌了,就横板一张宣布立直。
明明都是小牌,但打点还真不低。
小孩子才会意气用事,正常人都在权衡利弊。
“这不放铳都奇怪,清澄的选手断幺默听二五八筒,而泽田津一打出二筒听一四筒,基本是必点炮的。”
这个碰牌意思就很明显了。
有本事来立直啊!对日啊!
可面对对手发起的决战请求,南彦置之不理。
“立直!”
实际上,如果站在上帝视角,会发现一筒已经绝了,四筒清澄手里一张,杏花台女子两张,牌山里只剩下最后的一张。
南风,中了一张。
所以有时候职业选手就算中了国士无双这样的役满大牌,也不会表现出太多的愤怒、痛苦和气恼等情绪,最多只是稍微责怪一下自己,因为不能让自己影响到接下来的对局。
光这一点,就容易被人看破。
熟悉的感觉.那绝对是岭上开花,不会有错了!
清澄的其她人都微微点头。
之前杏花台女子打出一张一筒的时候,北天神的女生看了一眼,这个动作恐怕也被清澄的选手注意到了,所以猜到北天神选手手里有至少两张一筒。
“哎呀呀,泽田津一的选手,立直宣言牌就不出意外地放铳了。”
但场上还有一本场加立直棒,本场数的300点各家平分,立直棒由立直家支付。
“我去,这高中生心眼怎么这么多??”
“是啊,我都有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个高中生了。”
越打越急躁的泽田津一双手锤了下桌面,咬牙喊道。
铃木渊感慨。
以北天神和杏花台女子的牌力,面对这一手立直几乎百分百会打出西风,根本不带犹豫的。
“清澄的选手,心眼可真多啊。”泽田正树有些咬牙切齿,接下来的比赛里,这个清澄的选手完全将自己儿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看着南彦自摸成功,泽田津一交付点棒,显得越发急躁。
除开东一局她坐庄,其它时候她的手牌都一团乱麻。
而且他本就对小牌情有独钟,做起来异常顺心得手。
这一场,由她来破局!
猜对了。
不管是一杯口平和七对,还是断幺带幺三色,什么牌能最快成型就都用上。
是通往职业必须要避免的情况。
这种情况,只有可能他需要的西风,在南彦的手上。
虽然这些小牌不过是小刀子剁肉,但是给人的感觉不亚于在凌迟对手。
东四局,四本场。
“有本事别做这种小牌!”
“岭上开花,混全带幺九,宝牌两张,每家4100点。”
尽管南梦彦手上有一张字牌西风,还是孤张,但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打出来。
看着屏幕前南彦开了一手明杠,saki眼中闪烁着一缕荧光。
值得注意的是,开杠后从王牌拿走一张岭上牌,就要从牌山里把海底牌补充进王牌里面,王牌必须维持在14枚。
在庄家立直期间吃牌,只会减少用于防守牌的数量。
随后,南彦推开手牌。
对日纯粹看奶奶发牌,牌发的好怎么都能荣和,牌发的不好,你四面五面都自摸不到。
但城山商业选手在被对手激起情绪的情况下,越是想要证明自己,这反而越是落入了对手的预判之中。
不过南彦却是对混全带幺九挺喜欢的,毕竟这是个可以带字牌玩的好孩子,还可以副露成型,满足以上两点中任何一条的都是相当优秀的役种啊。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南彦都愣了一下。
别看清澄胡的牌都不大,可这有着庄家加上本场数的加持。
“吃!”
她的手里,有中发白的三组对子,这是役满大三元的底子!
这手牌只要有人送牌,简直无敌。
泽田津一眼中似乎喷涌着怒火,他虽然摸不清楚北天神女子听的是哪些牌,所以他选择立直,自动摸切,怎么都会打出对手需要的牌。
同归于尽吧,南梦彦!
“荣!”
可就在这时候,南彦推到了手牌。
“立直棒我就不要了,断幺,390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