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部分撕开露出一条运动短裤,然后从里面掏出一只手枪指着光头大叔,“嗨,光头,我们国安部的部长很有兴趣请你回去喝杯茶哦。”
“你你你。。。到底男的女的?”
光头大叔依旧沉浸在被人妖吓到的氛围中,有些胆战心惊地指了指莫子涵道。
撇了撇嘴,莫子涵眼神示意南宫剑过去给光头大叔戴上手铐,很不要脸地说,“少爷我好歹胸围84呢。。。”
于是,这次连无耻的南宫剑也被莫子涵绝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55555,我卡文了,好可怜。。。。
第二章
国家安全部特别战斗队基地,把光头交给监管的人员之后,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莫子涵悄悄地离开了。
“咦?子涵呢?”楚飞飞在教训了光头之后才发现莫子涵已经不见了,有些不乐意地嘟着嘴问自己哥哥。
楚飞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心里却叹了口气。
南宫剑皱了皱眉,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只是和周菱雪对视了一会儿后也离开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子涵,咱还真是难兄难弟啊。”
经过走廊的时候,扫了眼门外不远处的的一棵树,南宫剑叹了口气低语着。
而此时的莫子涵坐在那颗大树上,靠着树干看着南方,膝上放着一张画纸,画纸上躺着根画笔。
璇玑,六年了,你过得好吗?
是不是,你已经和柳风结婚了?
叹了口气,莫子涵左手拿起画笔很快速地在画纸上画着,短短几分钟,那张本来洁白无瑕的画纸上就出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赫然就是那六年前狠狠地伤了她的心的那个人。
拿起画纸看了几秒钟后的莫子涵再次叹了口气,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zippo打火机,用很帅气的动作将那张画纸点着,看着整张纸燃烧,直到,变成灰烬。
拍拍手把灰烬抖光,把画笔放回左边的口袋,打火机放回右边的口袋,莫子涵从树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哈。。。困了,回去睡觉吧。”
双手插着口袋晃悠晃悠地走回自己房间的莫子涵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楚飞云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喂,这么早就要睡了?”刚打算拐进自己房间的莫子涵在听到身后的声音后转身,看着南宫剑手里的啤酒笑了出来,
“不怕老郑抓到处罚?”
“切,有什么好怕的,今晚才刚完成任务,放松下,又不喝醉。”南宫剑很不屑地说着,继而露出狡猾的笑容,“何况,拉你这个队长垫背,老郑舍不得处罚你的。”
莫子涵摇了摇头,径自走进自己房间,而南宫剑贼贼一笑也跟了进去。
有子涵这个兄弟真好,总是可以很轻松地完成任务,还可以偷偷喝酒。
朝南宫剑勾勾手指,看着他贼笑着扔了罐啤酒过来,莫子涵很轻松地接过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坐到地板上看着透过窗子映在地板上的月光发呆。
南宫剑叹了口气,跟着坐到地板上打开一罐啤酒狠狠灌了一口,也开始低着头发呆,只是这次他心里想着的却不是周菱雪那个自己从进了军校就一直偷偷喜欢的女子,而是身边这个出生入死经历枪林弹雨的好兄弟。
他还记得那年八月,他和周菱雪一起去接大一的新兵,就在第一天就遇到了莫子涵。
那时候的莫子涵脸上有着谦逊的笑容,眼底却透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漠,只是一眼,他便对这个一开始以为是师弟没想到居然是师妹的家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后来协助教官对新兵进行训练的时候,他更是对莫子涵刮目相看。
他记得那一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按照多年来的习惯以及教官们的恶趣味,拔军姿成了教官们对新兵们最后的“照顾”。
八月底的c市,那样的炎热。
从早上开始所有新兵就被要求在烈日底下拔军姿,直到总教官吹哨喊停。
而按照历年来的习惯,总教官吹哨的时间,一般是在场上只剩下十名新兵的时候。
莫子涵从一开始军训,就因为认真严谨的态度以及很好的体质被教官们盯上了,自此之后教官们总是会格外地“照顾”莫子涵,企图让莫子涵达到极限。
而那最后一天,当场上的新兵一个一个地倒下去,当太阳从东边转到正中间再到有点偏西时,莫子涵即使全身早已被汗水浸sh,即使全身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拔军姿而僵硬,即使,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她依旧在场上坚持着。
直到,成为场上留下的十名新兵中的一员,以及,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女新兵。
只是很让南宫剑诧异的是,明明场上只剩下十名新兵了,总教官却没有吹响哨子。
疑惑地看向总教官郑成辉时,却看到他的眼神直视莫子涵的方向。
难道。。。
南宫剑看着那个姿势比剩下的任何一个新兵都要标准的唯一一个女子,忽然觉得,莫子涵,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地倒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又有八个人倒下了,而场上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莫子涵,一个,是楚飞云。
直到这时,郑成辉才吹响了口哨,而莫子涵和楚飞云则“啪”的一下倒在地上。
所有后勤人员都冲过去扶两人,南宫剑更是冲在第一个到达莫子涵身边,而他,在莫子涵晕过去的那一刹那,很清楚地听到那个虚脱的人嘴里说着的话。
“璇玑,我不是弱者。”
璇玑,我不是弱者。
直到六年后的今天,南宫剑仍然很清楚地记得莫子涵说这句话时的语气。
那时候的他便明白,在莫子涵的生命中有个叫璇玑的人,无可取代。
“子涵,你。。。”
又狠狠灌了一口酒,南宫剑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你。。。没有想过回家看看吗?”
六年了,莫子涵从六年前进入军校开始,就没有再回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