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连忙哄道：“你先别哭。”
章明儿嚎嚎大哭，抽泣道：“我难受死了！他怎么能说那样的话！他当初跟我表白的时候，说要疼我爱我一辈子……要跟我生一支足球队的孩子……呜呜！”
“你先冷静一下。”凌悠耳膜生痛，只好将手机拿开些。
章明儿哪里冷静得下来，哭喊：“阿悠，我好难过……我难过得快要死了……呜呜！他怎么能骗我！我死了算了！呜呜！”
“闭嘴！”凌悠大喝：“乱说什么话呢！那样的大渣男，你要为他死？有病啊你！你想过你父母亲没有？想过你自己没有？！冷静点儿！”
章明儿被她吼得愣住了，哒哒抽泣着。
凌悠见手机那头终于消停一些，重新开口：“你现在在哪儿？在六楼不？”
“在……”章明儿哽咽答。
凌悠柔声：“好好待着，我得一个多小时后才到小区。我到了就去找你。”
章明儿吸着鼻子答好。
挂了手机后，凌悠把外套拉好，望着车窗外的冬天夜景打起瞌睡来。
到江南小区的时候，已经快八点。
她直接去了六楼，按了门铃。
章明儿开了门，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又嗷嗷大哭起来。
凌悠走进乱得一塌糊涂的公寓，终于在角落里找到纸巾，帮她擦泪。
“不要哭了，那样的恶心大渣男，有什么值得哭的。甩了，忘了，过一阵子就好了。”
章明儿哽咽问：“你是怎么发现的？他其实一直还跟另一个女的在交往……分明是脚踏两条船！”
凌悠微微叹气，把那天在盐城看到的场景告诉她。
章明儿嚎嚎哭着：“那时候他已经开始约我了……呜呜呜！混蛋！”
陪她聊了一会儿后，凌悠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