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35、大佬的小玩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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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悯说:“不过你真认错人了,我没有冯夷,也不认识什么冯夷的草药商。”

胡湖看他,忽而一笑,“那么,很遗憾。”

顾悯回去,下吩咐让律师死缠着关于阮垣的官司。他就是不愿意让胡湖舒服,他要让人一无所有,并且从此消失。

胡湖开始,跟以前那样,上哪儿都带着苏雀。这次不是带了,是要求他留在自己身边。

苏雀说,“你怎么了,”假装起来,他还是有几分让人信以为真的模样。

胡湖坐在轿车上,难得看了一下苏雀,帮他把衣服正了一下。“少儿馆那边我帮你请假了。”

反派的明知故问,“是什么事情?”

胡湖略扫他一眼的时候,捏住他的手。仿佛以前让他不要闹,自己很快就下班陪他的时候。“想吃什么,玩什么,过了这段时间,我就休长假,陪你去。”

说着苏雀一头雾水,胡湖说。“我很想你,陪我一下,这几天。”

胡湖应酬会客的时候,苏雀就在隔壁包厢里。

苏雀躺在了沙发上,直到夜里的三四点,胡湖过来摸摸他。他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以为终于能回家休息了,结果胡湖跟他说,“转个场,起来。”

苏雀赖在了包厢的沙发上,想闭上眼睛装死过去。

带有着香烟、酒水、和混合着别人香水的胡湖,趴开他的衣服咬上一口。“你不起来,我抱你上车了。”

虽然平时这样他们没少做,但是大庭广众下,苏雀还是很自觉地从沙发爬起来。

在胡湖肩上佯作咬。胡湖把他杠起来了。

早上十二点,苏雀是在胡湖的公司休息室醒来的。昨天四点转场去了沐足馆,胡湖从来不碰除了苏雀的人。乐呵呵地陪着那些人,又转过了眼色。

想到了还在睡着的苏雀。

终于早上六七点他的客户完事了。送客户去茶楼,再道别各自回酒店或公司。

胡湖上车的时候,他没有多少疲倦和困意。倒是早上略微寒冷的风叫他吹醒了。看着车里倒头横睡着的人,阿文不由问他:“何必带着嫂子呢,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让他回乡下躲几天。”

胡湖怎么是担心这个。

他笑一笑,“我习惯了。”习惯的苏雀陪伴,即使到最后。

阿文有时候看不懂胡湖,虽然他曾经很剖析过自己的过去和身世给成员听过。

苏雀十二点醒来了,看见了桌子上的早点和热着的午饭。知道他们估计又在忙了,吃了点东西,倒头补觉。

他是被胡湖干醒的,在明亮落地窗的宽敞办公室里。

想要捧起来胡湖略意乱情迷的脸,可是很快,他埋在了一堆衣物里。干呕,不住,再整个包裹,用他的嘴。随后又放进了他的身体里。

直到下午四五点,两个人整理了衣服,胡湖问他,“想吃哪里的馆子,”

苏雀以为终于可以去吃饭了。

胡湖结果递给他手机,点外卖,并不是出去吃。

苏雀说,“家里的鱼不知道有没有人喂。”

“家政阿姨会解决的,怎么,你还想当个勤快的妻子吗,”胡湖知道了苏雀的平日散漫的性格,想起来才喂的性格。

苏雀又说,“锦鲤我觉得家里没有水池,养起来不好看,我又把它退了回去。”

胡湖装作心不在焉,“是吗,”

“家里有金鱼就可以了,”苏雀兀自地说着。

胡湖心脏慢跳了一下。不过只是转瞬即逝。很快,他又觉得不够尽兴,把苏雀按到了自己腰下。“我还有一点没出来,”

他西装革履,在落地窗的透亮的余晖下,显得有几分散漫、随心和一点妄自。

·

顾悯就在胡湖的家里,坐了两天。

人不但不回来,连鱼也给请走了。锦鲤送还水族馆,以前一直在客厅沙发边上的金鱼缸,也被有准备的胡湖拿回了公司。

那个人是铁了心,不让苏雀见他。

顾悯打的电话是掐断,或者关机。他转而把胡湖家里有关两个人的相关的情侣物件,打碎了,碾齑了。他的手下从胡湖家里找出了两个人的结婚照,是一个一米多乘以近两米的相框。

他当时问苏雀,问他们拍了婚纱照没有,苏雀说没有。

不过顾悯望着婚纱照的两人想了想,也对。毕竟是后遗症。

不过,在监狱里,苏雀的记忆就很好了。这个药性真的是要非常的精准才行,所以他才能掌握配药和制剂。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垄断冯夷。

苏雀健忘到,估计一年忘一年,连跟胡湖怎么相识都不记得了。

顾悯看着婚纱照在地上,四分五裂,找出来的关于两个人的相册,连相册两人的合照也不多。唯一几张,还是婚纱赙赠的几张巴掌尺寸的过塑照片。

胡湖这么谨慎,怎么敢拍照片呢。一定是苏雀以前非常想要拍婚纱照,胡湖才答应他、两人合照过一次。

打碎,踩毁,甚至把相片的人拧断,不足以磨灭他心中的两三场相遇遗留下的怨怒、竹篮打水和时间、精力的耗费。

·

“你说小苏老师,他请了一个月的假。”

“他外出?”那个人早猜到会是这个回答,他垂了眼睛,淘出了手里的计算纸。

“这个就不清楚了。”馆长的回答。

顾悯在跆拳道馆没有找到人。

倒是让他看到了之前有些讨人厌的跆拳道班里的少年。

“你想知道苏老师去哪了吗?”

顾悯本来不屑一顾他的,结果看见了他手里的锦鲤手链的吊坠,吊坠是个银制的锦鲤。手链不易而踪,出现在少年手中不过是个红豆大小的锦鲤。

少年想把人带到了他想了很久的不开放的旧少年宫。

顾悯打量着眼前带路的少年。

太阳彻底下山。

城市暗了下来,顾悯从旧少年宫里出来。手里摸了一下摘下来的半个人野草叶子,擦了擦手里的痕迹。

·

警·察上门,“警·察办案,你们这里是有个苏雀?”

“警·察同志你们好,是怎么了?”

“涉嫌伤害未成年人罪名,”

“不可能,这几天他都跟我们在一起。”公司的职员说。

“涉嫌,听清楚了?”

苏雀不是第一次在警局了,第一次他去保的胡湖,后来几次跟胡湖去协助律师跟阮垣见面。

“你以为你躲起来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拘留所里,反派略觉得这里有一点熟悉,仿佛曾经来到过相似的地方。

系统:“您哪里没有去过?”

虽然也是。可是反派冷笑:“为什么感觉他认识我很久一样?”

系统唯唯诺诺:“是吗,qaq”

反派说,“我们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顾悯也感觉此处熟悉,熟悉得眼前人每次给他这幅神色,仿佛跟一点都巧言令色沾不上边。

“你是来接我出去吗?”

伤害少年并不是苏雀,当然很快就被释放出来。

“你愿意跟我走吗?”

反派怎么听不出,顾悯在给机会自己。

可是他偏爱装模作样,“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找我?”

顾悯忽而抬眼,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不出来,或者,他不比他的胡湖更值得。

他的眼,在光线灰澹的空间中,显得有几分消磨剩下的耐心,一些些积攒起来的不悦。

“真抱歉啊,”那个人自以为是的示弱。“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所以,没出来。”

善良的谎言,在特定的人耳中听起来,就是格外的不悦。

·

顾悯把人带出了拘留室。在医院重伤而死的家属也已经“安抚”好了。少年的死跟苏雀一点关系都没有,任何人来保苏雀,他都可以平安无事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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