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秦蓁蓁被怼得直哼哼,忙不迭的应。
一个小时后,索栀绘带着早餐回来了,听着洗手间里的水声,瞥一眼生无可恋放空自己的秦蓁蓁:“不嚣张了?不嘲讽我了?不膨胀了?嗯?”
“呜...”秦蓁蓁眼珠骨碌一下,带着哭腔嚷嚷起来,“才两天啊,你教我的已经都用完了,黔驴技穷了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小肚子好痛,我嘴巴好酸,我大腿好麻,我我我,我这样子我会碎掉的我会枯萎的我...”
“放心,有我!”
“你?”
秦蓁蓁看一眼索栀绘,闷不吭声的缩回被子里,把脑袋蒙住,仿佛走的很安详。
“广口瓶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的...等死吧...”
索栀绘上手就是一通盘,爆锤一顿之后,把秦蓁蓁一整个卷在被子里拆下床单捆严实了,像一条白白胖胖的蚕宝宝似的。
李沧擦着头发出来:“嚯,这是什么造型?”
索栀绘从牙缝里挤出仨字:“日抛型!”
人格上的侮辱尚在其次,反正事已至耻,不如吃饭,但如果让某人保持着被捆成毛毛虫的状态坐在椅子里眼睁睁看着俩人享用一顿丰盛的早餐,无疑就是世间最残忍最折磨的酷刑,于是整个铭溪小镇上空都回荡着广口瓶小同志的哀嚎。
索栀绘茶里茶气的笑:“有人好像饿了呢,沧老师,快去喂饱她嘛!”
“又不好次...呃...不是...我不是嫌弃你哦...其实有点好次...就是...呃...吃不饱...也不对...算了...还是让我就这么死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