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鹿脯...”
“烧鸽子...”
“蒸猪血...”
“血肥肠...”
“烩酸菜...”
“妈的这不对啊,该不会是你小子把老子的运气槽爆了吧?”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捡鸡毛凑掸子闲着没事撸撸杆子,老王凝视着手里最粗的地方差不多跟他胳膊一样粗的扰动结晶塔,下意识的撸了几把,看到璀璨的粒子状辉光与他的手和光同尘,开始怀疑人生,心道不能够啊,这玩意了不起才值几个大子儿,你爹我的运气槽就有那么不值钱吗,区区扰动结晶而已,何足道哉?
四个小时。
扰动结晶塔都快被老王撸秃了。
“我他妈...老子他妈英明一世...该不会最后憋了巴屈的饿死在这鬼地方吧...”
痛苦剥离的些许后遗症会极大的放大老王所经历的痛苦,但痛苦归痛苦,实际上这货离死还远着呢,至少在成为第一个瘦死的死胖子之前,他都安全的很,安全的欢蹦乱跳。
“握草握草!那是啥?看看老子发现了啥!孽畜哪里走!”
被折磨得眼珠子都已经蓝了的王师傅眼珠子立时冒出了绿光,宛如一个野人般迈开大步挥舞着扰动结晶杆子一跃而起,炮弹一样在原地留下一环烟尘四起的冲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