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96、霸道皇帝俏细作(1 / 2)

白颂,原来你也会掉眼泪,原来你的眼泪也是又哭又涩。

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没有感情呢。

萧澜凝视着白颂冷汗涟涟又惨白的脸,不明以为地勾了勾唇角,再不看白颂一眼,起身直接离开了。

萧澜携掉她眼角噙着的泪水,送到嘴里尝了尝。

眼眸微微闪烁。

白颂费劲地睁开眼,只看到一抹晃动的厉害的远去的背影,她知道今晚算是安全了,也缓缓松出一口气。

系统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下不忍:“你去床上睡吧,青石板太凉了,一晚上下来骨头缝都是寒意。”

陡然间,笑容满面的脸微微扭曲狰狞,萧澜掐住她的下巴:“若是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我就在你的心口处烙上我萧澜的名字。”既然你不走心,把我就帮你走心!

白颂眼睫毛狠狠颤动,但她眼睛有些睁不开了,面前的萧澜也有了重影,索性直接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就连眼睫毛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颤巍巍的。

白颂疼的不想说话,甚至都没在心里吐槽萧澜这个变态。

她费劲地掀开眼皮看了萧澜疯狂的痴迷的眼神一眼,心生畏惧之意,缩了缩身子,但无济于事,根本躲不开萧澜的触碰。

即便纹身已经结束,但白颂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针扎的细细密密的痛苦不断侵蚀着她脆弱的神经,冷汗流进了眼睛里,又酸又涩。

萧澜擦了擦额头和手上的汗水,又拿出一块月白色的绣着清秀花纹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银针,金属的光刺得白颂眼睛疼,费劲地转开瞳孔不敢再看。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全身都汗涔涔的,甚至还冒着热气。

头发一缕一缕地纠缠着,汗湿地黏在脸上,身上,还有地上,狼狈不堪。

结束之后,白颂就像是被关在蒸拿房里一天一夜似的,连抬起一根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澜倒是心情很好,她歪着脑袋仔细端详自己的作品半晌,只觉非常满意,、声音里充满了笑意,诚恳地称赞道:“真好看。”

只让萧澜在看到她拒绝眼神时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又压了下去。

“知道你记性不好,容易忘事,所以给你刻上记号,就算再怎么失忆,只要看到标识,就不会认错主人了。”

萧澜摸了摸她潮湿的头发:“既然是我的东西了,以后可要乖一点,时时刻刻记得到底谁才是你现在的主子。”

“不是白国,而是云国,是我!”

胸口起伏不定,一会剧烈,一会缓慢,惨白的唇瓣微微张开着,有气无力地汲取着空气。

白颂只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死过去了。

“你这具身体毛病颇多,不多注意,很容易留下隐患的。”

白颂哪有力气爬起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就这样吧,懒得动了。”

又不是自己的,况且也就用几年,凑合着吧。

系统不同意:“痛觉都给你屏蔽了,别矫情了,你这样我看到的全是马赛克,有些辣眼睛。”这可是在古代,就算是皇宫,也没有特效药。着凉很容易拖成肺炎,再加上白颂又死不了,可不是活受罪。

“……虽然痛的不是那么厉害,但我演戏总是要耗费力气的,否则那些冷汗怎么出来?”白颂虽然还在打嘴炮,但还是慢吞吞地拖着一边地上的被子,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艰涩又缓慢地爬到了床上。

主要是不想系统一直辣眼睛。

白颂又困又累,也不管身上脏不脏了,更不想管弄脏皇帝龙床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毕竟,萧澜想惩罚自己,跟自己做了什么无关。

就算自己静静蜷缩在角落里,她都能以自己的呼吸声太吵为由玩各种花样;就算自己只是躺着,她也觉得自己在搔首弄姿勾引人。

白颂现在已经摸到经验了。

在自己还没洗白之前,萧澜对自己极度仇恨,不管自己做什么,不管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借故折磨自己。

与其战战兢兢,时时刻刻担忧惹恼她,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她爱咋地咋地。

有本事直接弄死自己。

系统:“……”怕不是被数据传染了,也疯了?

纹身的位置太接近胯骨了,甚至于根本就是在胯骨之上。

白颂记得以前有一种刑罚就是在皮肉上刺“罪”字,直接刺到骨头上,即便是死了化成枯骨,这份耻辱也不会消散。

她撇了撇嘴:“她可真是变态,等这个身体真的变成一把枯骨了,身上还刻着她的名字,都不怕做噩梦吗?”

顿了顿,白颂抿了抿唇,自问自答地摇摇头:“她怎么会害怕做噩梦,明明是她比噩梦还可怕。”

嘟囔了一阵,白颂也困到极致,一秒都撑不下去了,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大清早,还没睡醒的白颂迷迷糊糊的就在几个太监鄙夷的目光中被请出了萧澜的寝宫。

好在太监给自己准备了衣物。

很简单的粗布麻衣,甚至比宫女的标准高不了多少。

难怪这些太监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怪异,原来知道自己是不被待见的主,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呢。

白颂自然不关心他们的看法,捏着手上粗糙的布料,觉得萧澜对自己也算是恨到了骨头里了,这恐怕真不好洗白。

主要是她现在还真搞不清楚,自己离开的这三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叹了一口气,避开胯骨小心翼翼穿上衣服。

但她本身就瘦,那块骨头微微突出,正好摩擦在系腰带的部位,白颂起初没留意,直起腰部一阵剧痛袭来,瞬间她就疼的倒吸凉气,好一阵龇牙咧嘴。

白颂原地僵硬了许久,扶着墙壁等细细密密的疼痛感过去之后,这次将那处的衣服揪起来,不让摩擦到伤口,这才拖着酸软的身躯缓缓向前挪。

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敢抬头看自己。

看来是萧澜早就打好招呼,给自己备过案了,以后她在宫中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

白颂咬着牙,闷头先回自己的住处。

昨夜本该是白雅惠的大喜之夜,但前半夜女帝一直跟自己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后半夜有没有去找白雅惠,但若是被白雅惠发现自己一大清早从女帝的寝宫出来,又是这般狼狈的模样,一定会被误会自己懒蛤|蟆想要吃天鹅肉,自不量力勾引女帝。

白雅惠可不是能容人的人,就算没当场打死她背地里也会给自己使绊子穿小鞋,不让自己好过的。

已经有一个萧澜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了,白颂就不想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她虽然表面上是白雅惠的陪嫁宫女,但本质上是白国送来给萧澜消气的出气筒,不需要伺候白雅惠,甚至不跟其他宫女住在一起。

白颂若是想远离那个刁钻蛮横,任性骄纵的白国公主,也不算难。

她心里暗暗庆幸,搜索了一番记忆之后,在院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间从外面看上去就非常破烂的屋子。

站在门口,看着摇摇欲坠的门,以及破了不知多少大洞,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窗子,白颂懵了。

这就是她的住处?

试探着推开门,这才发现,里面比外面看到的还要不堪。

屋子很小很黑,阴暗又潮湿。推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发霉腐烂的味道,肉眼可见的灰尘扑面而来。

白颂狠狠皱了皱眉,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手在鼻子前使劲扇了扇,勉强适应这糟糕的味道。

她扫了一眼脏兮兮的桌椅板凳,叹了一口气,打开早前放在床上的包袱,在床板上铺了一张单薄的褥子,盖着洗的甚至有些发白的被子,将包袱枕在脑袋下,闭上了眼睛。

冰冷潮湿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被单不断侵袭着她的毛孔和骨头,尤其是纹身的地方,就像是被很多蚂蚁啃咬似的,血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瘙|痒和难受感。

床板老化,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腐朽的味道更是不断往鼻子里钻,但即便如此,白颂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她身体太虚也太困了,急需要休息。

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白颂睡得头疼,浑身发软,但就是醒不过来,好像要一鼓作气睡死过去似的。

鼻翼嗡动,白颂皱了皱眉,费力地睁开了被胶水黏在一起似的眼皮。

小屋子背光,即便是白天,屋内也一片昏暗,透不进多少光,白颂眨了眨眼睛,也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她躺在床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到疼痛,但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似的,一根小手指都抬不起来,更不用说起床去倒水了。

再说,这屋子里也不知多久没住人了,就算有水,她也不敢喝。

白颂使劲吞咽了口唾沫,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深沉,直到第二天早上,白颂被人从床上拖起来。

她迷迷糊糊被人带到大殿上,诸位文武百官都愤怒地瞪着她。

白颂:“……”深深地垂下脑袋,尽量不让人看见她的脸。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还没洗脸刷牙。

完全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的白颂,不敢轻举妄动,鹌鹑似的缩着脑袋,乖巧无比。

看着殿下微微颤抖的身躯,萧澜眼眸闪过一丝怜惜,但在看到大臣们愤慨的表情,听见他们哀叹的话语,立刻就想到了白颂谋划数年的背叛。

原本稍显柔软的心强硬起来。

如果自己对她好,这人一定会有恃无恐,继续背叛自己,投桃报李报效自己的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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