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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我用她做实验(1 / 2)

这次她的问话语气正常,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白颂好半晌后,轻轻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嗓音回答道:“不是的,她知道我不喜欢她。”

“白教授,你是在糊弄我吗?她知道,那她为何还对你殷勤备至,就差把你捧在心尖上了,不,她已经把你捧在心尖上了。”方茹都没发现,她此刻的语气酸溜溜的,仿佛实验室里的水都变成了白醋,熏得人胸口闷得难受。

白颂也是不解,但此刻又不能不回答,试探着说道:“或许这就是喜欢吧,她喜欢我,所以即便我不喜欢她,还是愿意照顾我,对我好。”

白颂知道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索性直接闭上眼,不管方茹再怎么挑衅,宛若一条搁浅在岸边的失水的鱼儿一般,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其余再无反应。

方茹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面上不满,但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她抿了抿唇瓣,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按个小姑娘身上:“你为什么由着她亲近你,你喜欢她,还是享受她喜欢你带给你的虚荣感?”

“哈哈。”方茹大笑,“白教授,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的魅力吗?”虽然话是笑着说的,但方茹一脸阴沉,很明显是暴雨将至的前兆。

白颂微微皱了皱眉,没说话。

白颂知道她是在故意羞辱自己,这种事她根本说不出来,唇瓣嗡动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啊——”猝不及防白颂惊呼一声,对上方茹恶意满满的笑容,她咬了咬牙,狠狠道,“出去!”

“出去?”方茹轻笑,“出哪里,我都被你们五花大绑起来了,还怎么出去?”

白颂觉得她在胡说八道,根本不想搭理她,但她猛地抖动了一下,只觉得身子被折磨的难受,她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对上方茹好整以暇的目光,咬着牙忍耐着羞耻一字一句反驳道:“没有,我没有勾引过她,也从来没有勾引过任何学生。”

“哦?”方茹自然不相信,她挑眉,“那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方茹咧了咧嘴:“难道不是吗?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都是在勾引人吗?还对我笑,半夜也不放过我,来我梦里肆无忌惮地撩拨,你说是不是勾引我?你每天都穿着白大褂,是不是觉得特刺激,想让人在你穿着白大褂的时候草.你?!”

“你在胡说什么?”白颂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么侮辱人的话,是报复吗?可报复的手段千千万,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下作低劣的手段?

口腔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口水,方茹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抻长了脖子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殷红舌尖舔过干涩的嘴唇,她不满地动了动,恨不能现在就挣脱束缚,趴上去舔舐那清晰可见的跳动的脆弱的血管。

白颂狠狠皱眉,也不知道是在不满她说学生喜欢自己的事,还是不高兴说她勾引学生的事。

“我胡说什么,你恼羞成怒难道不是因为我全说中了?”方茹呵笑道,“你还没回答,是不是你勾引的你学生?你是只勾引了她一个学生,还是所有的学生都不放过?外面有你几个学生?”

白颂面有怒气,但她不敢不回答:“知道。”

“这样?”方茹哼笑道,“是哪样?你是教授,我可没上过学,你不说清楚的话,我怎么听的的懂?”

“呵呵。”方茹冷笑,不屑地看着她,“既然你知道,那你还放纵,任由她接近你,说你是婊.子你还反驳?,是想立牌坊吗?”

“不要!”一次比一次过分,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力道大,白颂忍耐的辛苦,下唇瓣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甚至隐约都能看到血丝,她祈求地望着方茹,“别,别这样对我。”

不自觉的,她的声音也带了蛊惑:“她喜欢你,是不是你勾引的她,就像是你勾引我一样?”

白颂猛地瞪圆了眼睛看她:“你,你说什么?”

毕竟她也不懂何玫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两人不可能,但却依然无私奉献。

方茹见她陷入沉思,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那个小姑娘,原本就低沉的心情更是抑郁,充分利用了实验室的水流,将白颂玩了个腿软脚软,趴在地上都爬不起来,这才冷笑着道:“不愧是白教授,这实验做的很不错。”

白颂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趴了许久,等力气回笼之后,这才咬着牙起身,一点一点将湿透了拧巴在身上的衣物规整好,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实验室。

困住所有人水幕在白颂走近的刹那,刷拉——犹如瀑布似的落下来,尽数通过小门涌入实验室。

幸好里面的水流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实验室本身就有排水装置,没造成损失,就是吓了研究院一跳。

何玫一直在门口守着,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里面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何玫焦躁的不止一次想要闯进去,但这扇水门对于她来说就像是铜墙铁壁,怎么都闯不过去。

水幕还没退下的时候,一直紧盯着这个方向的何玫就发现了隐隐约约的人影,蹭的就跑了过来,守在门边上:“教授,是你吗?教授,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想出来?”

紧接着,一股大浪拍打过来,直接将何玫浇了个透心凉。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炸了好半天眼睛才看清楚白颂的身影,也不顾自己湿了的沉甸甸的衣服,急忙伸手去扶脚步虚浮,脸颊绯红,有些像是气血两空的白颂,心疼地无以复加,拖着哭腔:“教授,实验体是不是对您做什么了?你没事吧?”

说着,她伸手就要翻白颂的衣衫,想看看白颂受伤没。

如果是之前,白颂也就随她去了,毕竟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眼前发黑,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可身后两道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后背烧出两个洞,白颂实在无法忽视,抿了抿唇,伸手推开靠的很近的何枚,压低了声音不让人听到她沙哑怪异的声音:“我没事,被水流冲的有点难受,我先回去洗澡,实验报告下午我会过来写的。”

何玫看着她萎靡的模样,再一想到之前连实验体都被刺激地吱哇乱叫的水压,甚至担心白颂被打出内伤,尤其是在看到白颂拖着因为湿透而变得尤其沉重的步伐,时不时摇晃的踉跄的身形,加急两步紧跟上去,走在他的身后虚虚扶着,眉眼间满是担忧。

等他们走后,剩下的人开始收拾残局。

控制开关的人忽然问旁边的人:“是你关的出水器吗?”

“我?”被问到的人一脸莫名其妙,摇摇头,“我都紧张死了,哪记得开关在哪儿?出水器啥时候关的我都不知道。”

“不是你?我记得白教授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关上了。”

“管他谁关的。”他凑近了小声说,多半是何玫,她可能是怕教授出事,我看教授或许自己都不记得出水器什么时候关的,要是她没问,就别说了。”也是为了何玫好,怕何玫被教授责怪。

“是是是。”这人一脸同情,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神色,“她也是挑战高难度。”

两人都不敢背后议论白颂,毕竟白颂冷酷的性格还是很有威慑力的,随便说了两句就不敢再说,忙自己的事去了。

他们只知道实验体具有水系异能,但常年只做研究的脑子让他们得到了想要证明的结果之后便忽视了实验体异能有多强大,强大到可以操控水流的程度。

第一天电击,第二天水攻,第三天则是火烧,白颂打着刺激异能的旗号,变着法利用实验折磨方茹。

而且她发现,除非她主动走入方茹的可操作领域,方茹是拿她毫无办法的。

因为昨天方茹对她的不尊重,缓了一天之后终于恢复精神的白颂非常生气。

以至于她在隔着玻璃罩子看方茹的时候,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白颂目不转睛地盯着依旧被绑缚在椅子上的方茹,决定自己今天绝对不越雷池半步,只在外面做总指挥。

虽然爽感可能没有近距离观察那么好,但保护肾脏,人人有责。

遥遥相望,方茹忽然裂开嘴笑了笑,她做了个“你在兴奋”的口型。

白颂确实是在兴奋,因为她已经计划了一百零八种实验用在方茹的身上,这才两种,接下来的一种比一种迎合,让她怎么能不兴奋。

方茹的笑容有些瘆人,她舔了舔唇瓣,又说道:“你想我了吗?我很想你。”

精光陡然锐利,白颂的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冷笑着吩咐道:“都准备好了吗?”

昨晚白颂给每一个研究成员都发了一份详细的研究计划,每一天都会用不同的方法刺激方茹,让大家在了解实验进度的同时,记得提前做准备。

比如,昨天的出水器。

比如,今天的燃烧装置。

“准备好了!”随着一声答应,玻璃房内陡然升腾起一片火焰,因为燃料是是放进去的气体,所以火势很大很猛,范围还很广。

大火苗不断舔舐着玻璃,饶是外面的人也吓得退后一步,生怕被火苗灼烧了自己的头发。

而白颂没有,她整个人甚至都要趴在玻璃壁上了,眼神直勾勾盯着逐渐被大火吞噬的方茹。

火苗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手臂,很快,皮肤被烧坏卷开之后,里面的肉因为高温开始融化,但今天的方茹从始到终一直咬着牙,甚至没有一声呼痛。

浓烟几乎遮掩了整个实验室,很快,白颂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即便如此,一想到方茹脸上露出的挑衅的笑容,白颂就心里发毛,头皮发紧,牙齿都在咯吱咯吱打颤。

白颂咬了咬腮帮子,让把火又加大了一些。

这是要把人烧死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何玫在众人眼神的求助下,硬着头皮,讷讷开口道:“教授,里面都是一片火海了,再扩大范围实验体就无处可躲了,如果她没有火系方面的异能,就算没被烧死,高温也会把她烤化的。”还有可能是被烟熏死的,总之就是个死。

“加!”白颂声音冷淡,“不逼她一把,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异能。”

方茹肯定能控火,甚至还能调节温度,别看外面看着浓烟弥漫,火苗撩人,凶险无比,但层层叠得峦嶂的最里面,方茹肯定就像是昨天一样,挂着闲适的笑容,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

因为她感觉得到,那可以穿透厚重迷雾,高科技防弹玻璃的犹如扭曲变态狂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比里面的火还要炙热,像是要将她先一步融化。

对付这点小火,她绝对游刃有余,不过是想诱导自己进去,伺机掌控自己罢了。

已经被骗一次,白颂绝不会上当第二次。

突然,负责记录数据的研究人员惊喜大叫:“成了成了!”他双眼殷切又崇拜地看着白颂,欣喜地就差跳起来,“教授,检测到了从实验体身上传出的火系异能的波动,相对应的基因十分活跃,数据异常突出……”

众人都十分佩服地看着白颂,不约而同心里都在想白颂到底是真的推测出实验体的异能种类,还是根本就是在赌,而她运气好,赌赢了。

也对白颂的狠有了新的认识——如果实验体真的没有火系异能呢?

那是不是就死了?

白颂不管其他人在想什么,她双脚有些发软,猛不丁就要向前栽倒。

胳膊被猛地一拽,白颂勉强站稳了身子,回头对上何玫担忧的眼神,

白颂楞了一下,挣脱开何玫的手,因为何玫抓的挺紧,松开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扶着玻璃才没有摔倒。

“教授!”何玫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手,心里也空落落的,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和失落的情绪席卷上来,涨潮似的将她淹没,苦涩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疯狂地没入她的口鼻。

但何玫来不及伤感,她更担心白颂的身体状况。

咬着唇瓣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教授,这两天你都是几点睡的,晚上有好好吃饭吗?早饭也没吃,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察觉到白颂最近对她的亲近很是冷淡,甚至隐隐有疏远的意思,何玫也不敢像之前那么放肆,不管是看向白颂,还是跟她说话,都带着一股小心翼翼的无措,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她,让她对自己心生厌恶。

白颂在情感方面有些迟钝,完全没发现,只是淡淡说道:“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但这话字何玫听来就是嫌弃她多管闲事的意思,脸色瞬间就白了,双手使劲绞着,嘴唇翁动,也没敢再说一个字。

白颂站了一会,头晕目眩的感觉逐渐褪去,她让人清理了实验室,想要亲眼看看方茹此刻的模样。

她要藏拙,就势必会让自己受伤,即便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能看到方茹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白颂觉得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挺爽的。

果然,烟雾逐渐褪去之后,露出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模样的方茹。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烧的焦黑,裸露在外的身体也被烧的皮开肉绽,尤其是两条胳膊,皮肉外翻,里面的肉都被烤化了,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落下来。

这绝对已经是重度烧伤了。

若是其他人,怕是就要熬不过这道坎了。

但0825号实验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很是强悍,配合恢复试剂的服用,很快就会没事的。

但表皮组织已经被破坏,即便恢复能力再强,死了的就是死了,或许很多地方都要留疤。

白颂看着方茹那张黑漆漆的,几乎看不出五官,只能瞄到两道黝黑善良晶光眼睛的脸。

白颂眯着眼睛想,也不知她的脸是否有伤。

研究人员急忙把配备的医生叫了过来,给实验体做了伤口的处理和包扎。

果然如白颂所想,这胳膊和腿上的烧伤肯定是要留疤的。

轻一点的地方就是皮肤长好,但新老皮肤颜色肯定不一样,新的偏粉一些,而伤口附近的老皮肤因为混入了灰烬等无法清理的脏东西,会显得黑一些,就像是脏了没洗干净。

而中毒烧伤的地方就有些严重了,因细胞死亡无法自行修复,新长出来的皮肤表面坑坑洼洼,异常可怖,而且即便伤口长好了也会有后遗症,简直后患无穷。

白颂看着医生动作麻利地剪开方茹的衣服,发现衣服竟然跟皮肤都粘在一起了,撕下来的时候方茹痛的五官扭曲,额头汗如雨下,但她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

“教授,你先回去吧,这剩下的工作交给我们就好。”何玫见她精神高度紧张,肌肉紧绷,嘴角都在使劲,生怕她一根弦崩的太紧了,容易断裂。

但白颂摇了摇头,坚持要亲眼看着实验体没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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