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就像是已經升入天堂的人再次被狠狠摔入地獄時候的一樣。
“為什麽師父一定要躲著我呢?”言子墨說著,透亮的瞳孔帶著一種傷心的神色,他本身年齡也不大,猛的一看上去竟然帶著點可憐巴巴的感覺。
嗬嗬,為什麽躲著你,你自己還不清楚嗎?蘇凝雪在心裏瘋狂的吐槽著。
誰願意被你愛到當狗一樣拴著,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
雖然言子墨表麵上看上去可憐巴巴,蘇凝雪卻知道,如果自己不給這個家夥一個滿意的回複,自己一會要死的多慘就會有多慘。
“子墨,我不是故意的。”蘇凝雪的腦子飛速轉動,然後上前突然就抱住了他的腰身。
纖細柔軟的小手輕輕的落在他的腰間,帶著一種奇異的感覺,言子墨瞳孔微縮,身上猛然一振。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死後就突然附身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上了,當時這個女人已經和蕭家成婚了,後來的我就發現我多年間的內力不僅全部化為烏有,就連尋常的武功都使不上幾招了。”
“我可是魔教教主啊,一下子從武功蓋世落到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介女子,我怎麽能承受這種打擊,我怎麽會有臉見你。”蘇凝雪腦子飛速旋轉,嘴上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我不愛蕭如竹,他隻是這具身體都夫君而已,不是我的,來到萬花樓的目的你也明白,我就是想擺脫他。”
“剛才你見到的那個男人叫慕容博,他和蕭如竹認識,我剛才那麽怕他,也是怕他幫助蕭如竹重新把我抓過去。”蘇凝雪心裏想著,嘴裏說著,一通三分真七分假的亂編之下竟然能把事情理個七七八八。
抬起頭,她杏眼盈盈含淚,“子墨,我已經沒有了武功,你會像以前一樣的對我嗎?”
晶瑩的淚水硬擠著落下,“對不起,我之前實在是沒有臉見你,我真怕,真怕你會嫌棄我。”
“子墨,不要嫌棄我,至少不要在這個時候,我隻是想一個人默默的離開,我怕看到你眼中對我失望,我好害怕。”她又適時的加了一把火,把所有的責任和懷疑從自己身上推到他那邊。
“師父,你真是的想太多了。”言子墨似乎是對她瞎編的話給相信了,微微垂首,他的唇瓣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額頭,“我怎麽會因為隻是你單單的失去武功就嫌棄你呢。”
“子墨是世界上最愛師父的人,師父的所有子墨都喜歡,也許師父不知道,其實從小時候師父遞給子墨第一塊幹淨的饅頭時,子墨就喜歡上師父了。”
“師父沒有武功了其實最好不過了,這樣一來子墨就可以好好的保護師父了。”言子墨的話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變態,蘇凝雪提著心,聽見他在她耳邊說。
“其實不是喜歡,就是愛,師父,你應該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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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謊言
言子墨說著,一張俊秀的臉充滿著占有欲,唇上吻著她的額頭,卻越來越灼熱的有點不對勁。
知道這孩子估計是理解錯了她剛才的話,蘇凝雪屏住呼吸心道不妙,連忙假笑著放開剛才抱著他腰身的手,嘴上給自己補救,“哈哈,是嗎?我也特別愛子墨呢,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剛領著你回教裏的時候你有多乖多可愛呢,其實那會我真的是把你當坐親生兒子來培養呢。”
分界線劃的很明白,她是身為老母親對待親兒子的愛,不摻雜其他。
她是這樣,言子墨卻不這樣想。
琥珀色的瞳孔危險的眯起,“你把我當作親生兒子?”
語氣陰冷至極。
蘇凝雪嚇得也不敢點頭了,隻能繼續回之假笑。
言子墨微微垂首盯著她,他常年習武,抬起手修長的指尖帶著薄薄的繭子輕輕的摩擦著她唇瓣嬌嫩的皮膚,帶著一種極具誘惑力又帶著種莫名色/情一樣的味道,“看來師父應該忘記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麽了吧!”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琥珀色的眸子微閃,“師父,你說,那一晚裏我們做的那些事情,兒子和母親能和我們一樣做那些事情嗎?”
“我們早就已經骨血融合,衝破了那種身份的枷鎖不是嗎?”言子墨低低的說著,“還是說,師父還想繼續和我回憶回憶。”
一想起那一晚給自己留下的陰影,蘇凝雪臉色瞬間凝固,一張臉上唰的蒼白了起來,連忙開始瘋狂的搖頭表示不願意。
“那我們之間,師父還覺得是母子之間的關係嗎?”他又問。
蘇凝雪僵硬著身體,猶豫了一下,她又很慫的搖搖頭。
“乖,師父別怕。”見她接連否認,言子墨陰沉著的臉終於解封,嘴角邊又開心的翹起,“子墨像和師父永遠在一起,要讓師父對子墨像女子對男人的那種愛,師父不用擔心沒有武功的事情,因為,我會把師父保護的好好的。你相信我嗎師父?”
言子墨衝她問著,蘇凝雪雖然表麵上是點頭,心裏卻是一堆mmp。
熊孩子絕對是瘋了,她壞了腦子才相信他會什麽把她保護的好好的,悲慘的回憶還保存在自己的腦海裏,他到時候不如同上一次一樣關著她她就謝天謝地了。
“師父放心,以前都是子墨的錯,隻要師父能夠一直喜歡子墨,那些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我當時隻是太生氣了,我恨那些搶奪你注意的人,他們明明不如我,為什麽還能得到你的青睞,你不知道當時我聽到你開始傳召他們侍寢時我當時的心有多疼。”
“還有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手段卑鄙下流,明明是想奪我魔宮心法,卻妄自稱要懲惡揚善。”言子墨像是從她驚恐的眸子裏讀出了什麽似的安慰,“不過師父你放心,我已經幫你報了仇了,所有參與那件事情的門派,我都已經把他們屠殺了個片甲不留。”
“我發誓再也不會讓師父有任何受到傷害的可能。其實把師父關起來我一直也在後悔,我也在害怕師父會不原諒我,怕師父會跟以前小時候那樣,給完我吃的教完武功就走,我怕你甩手離開不理我才會選擇把師父關起來的。”他嘴裏說著,像是在給自己解釋,“師父,其實我不比你之前養的那些男寵差,你不是常說我這張臉生的特別的好看嗎?”
“其實你有時候可以回頭看看我,我早就已經成年了,小時候我就盼望著有一天師父也可以正眼看看我,我一直把師父說的這張漂亮的臉保護的很好,我…也很樂意為師父獻上身體呢。”
越說越熱情,越說越曖昧,徹底把蘇凝雪幻想中的師徒母子情深路線打個粉碎。
蘇凝雪頭上冷汗直冒。
她之前做教主的時候武功蓋世,那些男寵從下邊挑上來是等著被她上的,身份不一樣,她上完不喜歡完全可以直接丟掉。
而眼前這位,她之前也確實偶爾肖想過他年輕的身體,不過這位性格顯然有些偏激了,上了他絕對是跟狗皮膏藥一樣,沾上了就絕對是甩都甩不掉的主。
什麽向她獻上身體,這家夥完全就是有嚴重性格缺陷的偏執狂,他年少氣盛出嚐禁果食之髓味,她要是沾上他,能保證以後不被他天天壓在床上上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