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漓城(微笑):同上。
蘇凝雪:Σ(°Д°;
壓字數不能更太多,其實現在字數都有點快超v章了,修羅場不要急,四個男主有點多,不過也快了,我在努力。
哼,你們都是大豬蹄子,不卡情節修羅場入v,你們是不會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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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10瓶;是叫獸不是教授7瓶;奈奈醬6瓶;晚風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2章渣女
馬車就在這種極其尷尬的氣氛中“吱呀吱呀”的乘著深夜的月光在寂靜無比的街上穿過。
沒有了白天的喧囂,晚上的街道格外的安靜,可能是經過幾天連翻的折騰也沒有找到她,城門口一直守衛的士兵最近也鬆懈了不少。
就像之前她聽到的那個馬夫所說的一樣,他們應該提前賄賂過守衛的士兵,這次出城出的很順利,守門的士兵打著燈掀開車簾隻是草草的掃了他們一眼就放他們出行去了。
樣子要多輕鬆就有多輕鬆,這讓就連之前藏在萬花樓頭發絲都不敢往外冒的蘇凝雪都不敢相信了。
慕容漓城和蕭逸庭就這麽輕易的放棄自己了?一邊是開心一邊是懷疑,蘇凝雪大著膽子掀開馬車簾仔細的回望城門。
城門口,隻有零星幾個剛才檢查車廂的守門士兵,看上去不像是和之前去萬花樓搜查她的那群士兵一波的,他們整體看上去萎靡的很,不像是之前久經沙場還沒靠近就已經是滿身煞氣的那群人。
慕容漓城本人好像也沒有像傳聞一樣在城門守著呀,蘇凝雪眼裏瞧著,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
她雖然身在萬花樓,可是卻經常樓外邊的女人們八卦。
慕容漓城和蕭逸庭聯合起來似乎在都在找她,而且慕容漓城手裏掌控著京城裏的兵,這些天因為找人對於城門出入更是守得嚴格,不僅城門守衛的兵力更加加強,就連他本人都時不時的駐守城門,一個個最近出城的人都恨不得翻個底朝天的檢查。
她相信依照慕容漓城的性格是一定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所以過城門時她都不敢多說什麽,生怕被人認出來。
可是現在看來事實的真相卻是不像傳言中所講的那樣。
蘇凝雪看完,手裏放下簾子,重新縮回車內,雖然現在馬車已經“吱呀吱呀”的出了城門,可是她這心裏邊總是跟懸著一樣,怎麽也放不下來。
慕容漓城如果把控的嚴苛點倒還好,這麽輕鬆的就放他們出來,她隱隱約約的有種脖子上有種莫名的涼意。
狼之所以會是草原上的霸主,不僅僅是因為它們體力超群,下手凶殘,更是源於它們的智慧,它們會隱忍,會蹲守在豐沛的草原邊將自己隱身其中,然後靜靜的等待獵物跳進它們精心策劃的陷阱裏,然後給予致命一擊,然後好好的飽餐一頓。
慕容漓城也同然,他心思莫測,能夠掌控一方兵馬在戰爭過後還能在君主的手底下掌控實權全身而退,絕對可不是好相與的人。
她擰著眉頭,這邊言子墨似乎也看出她有點不對勁,開口關心的詢問,“怎麽了嗎?師父。”
意識到身邊除了那頭狼外,還有個咬人都帶著毒的毒蛇,蘇凝雪連忙的沉思中回過神來。
搖搖頭,扯出一抹尷尬的笑,“沒什麽,隻是這會有點餓了,特別的想吃點東西。”
她可不敢提她在想慕容漓城的事情。
“師父再忍一忍,過一段路就是城外的客棧了,我們可以暫時歇歇腳,明天早上一大早會有船隻來接我們,我帶你回蘇州,到那裏不管師父想吃什麽子墨都給師父去找。”出了城門,言子墨也稍微的放鬆了一點,微微垂首,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微閃,臉上帶著寵溺的笑意。
蘇凝雪聞言自然是連忙的點頭。
蘇州是言子墨那個什麽門的大本營,這家夥應該混的不錯,說起來應該當地的一個盤踞已久的地頭蛇,他們這次走的水路,一路南下不停留,正好可以沿著路線開到蘇州才停下。
今天晚上是她最後一次有機會從這條毒蛇身邊逃出去的機會,逃不出去就意味著她會被塞到船裏,連一次上岸的機會都沒有。
她沒有了武功,言子墨這陣子對她放鬆了不少,所幸言子墨沒有跟上輩子一樣用鐵鏈一直拴著她了,因為她某種意義上的“承諾”,他這些天連帶著臉上的笑意也多了,對她整個人簡直就是春水一般的溫柔。
蘇凝雪心裏想著,渣的卻一絲愧疚的沒有的盤算著一會該怎麽利用言子墨這難得的溫柔和心軟,讓係統聯合將他放倒,然後自己逃出去。
她因為沉思,所以整個人從外表看上去都是乖乖萌萌的。
夜晚的風很涼,從因為風的吹進飄蕩的車簾裏透了過來,言子墨心中一動,從身上取下披風給她又厚厚的披上了來。
披風裏還帶著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溫暖的熱度,帶著淡淡的高溫的檀香,蘇凝雪從頭到尾的身上都是暖暖的。
微微抬頭,她睫毛微眨,抬眼看他。
言子墨輕輕的拉過她的手,修長的指尖溫暖著她冰涼的手掌,握著她看,像是怎麽也看不夠一樣。
柳眉微擰,蘇凝雪圓圓的杏眼疑惑的對上他琥珀色的瞳孔,然後詢問,“怎麽了嗎?我……臉上有東西?”
言子墨目光動也沒動,“沒有,師父好看。”
“……”蘇凝雪無語,扭頭不再看他。
她自己的這具皮囊自己清楚,雖然稱得上可愛,但是也絕對沒有傾國傾城的意思,比起當初她跟係統一起精心捏成的那具身體還差的遠的很。
言子墨上輩子替代她做了日月神教的教主,權利財富都有,這輩子也混的不錯,什麽美女沒見過。
他說好看,估計也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了。
蘇凝雪雖然心裏有些波動,但是還遠遠沒有那麽大。
毒蛇上輩子實在是把她咬怕了,這會他是溫柔的情話boy,可是誰又知道他什麽時候轉臉又開始吃醋發瘋?
她心裏明白,她嘴上那些對他的“承諾”都是假的,對於這樣隨時有可能化身白切黑的狀態,她沒有一丁點和他過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