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皱眉:“孙秋山驻扎的那地儿?”昆仑山,国家派重兵把守的地方。容沉看他知道,便点头:“对,就是孙营长驻守的地方,我驻守的营地在他西北部,离他不远,我去的时候,孙营长跟我讲这地方非常古怪,让我睡觉惊醒点儿。我那时候没有在意,心想这山还能吃人不成。”
别说容沉讲起故事还挺有吸引力,几个人包括沈卓都伸长了耳朵,要知道容先生轻易不会讲这种故事的。而其他的三个人都是考古队员,昆仑山,被誉为中国龙脉之祖的神山,是他们考古学家们最感兴趣的地方,所以也都认真的听着。
容沉看他们这满眼期待的表情,不由的咳了声:“昆仑山山高雪深,空气确实非常好,我们白天在山周围看了一圈,方圆几百里除了孙营长建起的营地,什么都没有,空旷安静、神秘莫测,亘古沧桑。”
沈卓看了一眼容先生,容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回忆,也正是因为回忆,他给了这个地方好几个形容词,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容先生在沈卓的印象里很少有喜好的东西,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喜欢那里。
沈卓想了想那个地方,确实如容先生说的那样,神秘莫测,昆仑山是中国的第一仙山,是他们道家的传说中就发源于此地,同天地同在,与日月齐辉,亘古不变。
容先生大概也不想表露太多自己的个人喜好,于是就继续道:“我们当天就在那里安营扎寨。
因为天气比较冷,当晚众人睡得都比较早,于是一大早便起来了。山上太阳升的高,我溜达到孙营长的营地时,发现孙营长不见了,不仅孙营长不见了,他的士兵也都不见了,连同帐篷也不见了,要不是地上还有一些火堆,我都以为我记错了呢。孙营长驻扎的地方我记得很清楚,驻扎地离我们营地不到五公里,孙营长不可能一夜搬走了,而且我丝毫不知。”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下,陈河对着容五笑着道:“容老师、柯将军、容先生,我也听说昆仑山这个地方确实诡异,有很多的登山队原到了昆仑山这里无故失踪,1989年的时候,有一队外国考察队,不信邪,非
要登上昆仑山,晚上驻扎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第二天人全没了。
帐篷都还在,而且鞋子也在,可是人就真的找不到了,失踪现场没有任何征兆。后来国外的救援队在另一个山头,里他们驻扎地足有十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他们被雪覆盖着,头还朝向他们驻扎的地方,姿势都是奋力的向着他们的帐篷。
这一次失踪事件诡异,所以惊动了媒体界,爆出了这个新闻,很多人都知道的。”
陈河讲的更诡异,所以柯将军以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陈河看他不相信,忙看向了他的老师:“我们老师也知道的,是吧,容老师。”
容五跟老将军点了下头,笑着道:“柯伯伯,1989年的这个国外考察队确实是登上了报纸,我们每年都有昆仑山的考察项目,也是想要解开这个不解之谜。”
老将军听容五的话,哦了声:“那你们解开了吗?”
容五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考古学家、地质学家认为那边的磁场有问题。”
柯将军看向容沉:“你继续讲,孙秋山现在好好的呢,在山东海军待着呢。”
容沉也点头:“对,孙营长没有事,我发现他失踪之后,立刻派人搜救,结果在另一个山丘发现了他们,他们在帐篷里睡的好好的,我们大部队到了他跟前了他们没有一个醒的。”
柯将军哼了声:“睡这么死沉,还怎么守营,孙营长是越来越胆大了!”
能让老将军训的人都是他曾经的老部下,容沉想着之前的事也颇有些怀念孙秋山,他们当年在昆仑山共待了三个月,算是结下了深厚的友情。结果孙秋山后来去了海军,一年也见不着几次了。
容沉看柯将军记起了孙连山后笑着道:“柯老,这也不怪孙营长,孙营长还是好样的,让我给叫醒了,都没用泼雪。其他的士兵被叫醒后都是一副眯症的模样,呆呆的望着雪山,这么个望下去,不用半小时,眼睛也要废了。”
柯将军蹲着茶喝了一口,放下后问道:“那后来呢?”
沈卓给柯将军续上茶,也给容沉杯子里续上了,容沉看了他一眼后继续讲:“孙营长醒了之后,问我什么时辰了,我告诉他时间,告诉他他的士兵
不知道怎么的傻傻呆呆的,他猛的蹦了起来,把他枕头底下枕着的军旗拿出来,跑出了帐篷,围着整个营地兜圈子,嘴里念念有词,我也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他们被扔的这地方是个凹地,这大晴天的一点儿风都没有,但是很奇怪,那军旗竟然飞扬起来,在蓝天雪山之下非常壮观,没用几分钟,所有的士兵齐齐站起来,敬了个礼,好了。”
他讲的这个事特别神奇,但容先生绝对不会那这种事来撒谎,所以众人都颇为吃惊,陈河小声的问题老板:“老板,这是什么原理啊?”
沈卓看了一眼容先生,这个其实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他都没有想道容先生会讲这个,但他也明白只有容先生讲自己的亲身经历才有说服力,才能让柯将军相信。
怪不得容先生说有他在呢,沈卓朝容先生默默的举了下大拇指。容先生朝他笑了下,他讲的都是真的,只不过他从没有对别人讲过,他对昆仑山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他在那个地方待了有三个月,可三个月就让他喜欢上了那里。那种喜欢的感觉也很奇怪,所以容先生也都压在了心里,他对他喜欢的东西因为他自身的原因都深深的都埋在了心中。
看陈河还等着他解释,沈卓却没有说话,昆仑山神秘莫测,所以这种奇怪的事会经常出现的,而军旗也是一种辟邪的东西,辟邪之物除了那些常备的朱砂、雷击木、菩提子及阳气很足的东西外,国旗跟经幡还有和尚的袈裟都是很好的辟邪之物,那个孙营长看样子也懂这个。孙营长如果知道这个,那柯将军肯定也知道,所以这个话要有柯将军来说。
果然在容先生跟柯将军道:“柯伯伯,我讲的是真的,亲眼所见。”后,柯将军深吸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讲的是真的,这是军中防邪的办法,祭军旗。”
沈卓心中一乐,果然老将军也知道这个,那这事情就有转机了。
容沉看了他一眼,也笑着道:“柯老,你要是知道的话,我后面就敢说了,后面孙营长看他的士兵都醒了后,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地上了,双手还抱着旗杆,没有敢松手,看我看他,他抹了把头上的汗,站了起来,说让我稍等,要先去庙里
请个喇嘛来。”
容沉看着柯将军虽然脸色依然是沉的,但是却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于是继续道:“喇嘛很快就让他给请来了,还是个红衣喇嘛,在他们驻扎的地方很快的摆上了供果、香,那喇嘛坐在地上念了一上午的经后,孙营长又派人把喇嘛给恭敬的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