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杜城叫大家去查本市十年内所有的女性失踪人口,常夷将任晓玄的资料交给他。
“我刚才查了一下,任晓玄就在近十年的失踪人口里,身高、年纪也和那具骨架对得上,她妈妈还在世,可以找任晓玄的妈妈来做个dna检测。”
杜城看了眼坐在一旁,抱着画板天天画画画的沈翊,对常夷笑道:“行啊,速度挺快的。”
dna检测也需要时间,杜城选择两手抓,一边叫人去查找失踪人口名单,另一边安排人去接任晓玄妈妈做检测。
“你去哪儿?”沈翊看见常夷往外走,喊了一声跟上她。
“尸体的头骨和骨架明显不是一个人,如果骨架是任晓玄,那么头骨又是谁呢?”常夷决定再去找何溶月问问。
何溶月正在检验头骨的情况,十分认真,常夷没有打扰她,而是对着解剖台上的骨架研究。
“你能看出来什么吗?”
沈翊对于解剖学和病理学没多少研究,但常夷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多少感染了他一些,于是跟着一起研究。
听见常夷这么问,他回答:“我觉得这个伤口太细太平整了。”
尸体只有一处致命伤,就在胸口,按理说,如果是他杀,凶器入体不会这么平整利落,这种伤口更像是……
“自杀。”常夷的声音平铺直叙,好像在陈述什么。
沈翊吃惊的抬眼,“你也这么觉得?”
作者:"实话说,看猎罪两部那么多案子,最让我震撼的还得是任晓玄案,我死死记了很久,其他案子反而是看过就忘,唯有瞿蓝心和任晓玄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