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来常常念叨，称呼也从礼貌生疏的姑娘，变成忘了他没良心的小丫头。</p>
金繁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循着他的视线再次望向那批新娘，他只是匆匆见过一面，长相不算深刻。</p>
寒风从江面上吹来，突然一声惨叫，一个新娘应声倒地。</p>
宫子羽俯视着，远远听见弓弦拉动的声音以及女子凄厉的叫声，神色忽而一紧。</p>
只见一个又一个鲜红的身影陆续倒下，他担忧地望着昏倒的云雀，立刻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p>
云为衫也和其他新娘一样跌倒在台阶上，昏迷前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是那张和云雀相像的脸，这两年来被她藏于心底的哀伤再次袭上心头，湿润了眼眶。</p>
…</p>
四方形的坚硬石壁，围成一口地下井，只有上面露出一方灰暗的天空。</p>
淅淅沥沥的雨水从上空落下，将脚底的泥土浇成一片泥泞。</p>
七个穿着粗布训练服的少女身形狼狈，伤痕累累。</p>
云雀脸色惨淡，冒着高烧的她淋着还要冷雨，云为衫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所有人，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抓着。</p>
站在边上的寒鸦贰用力将一把剑扔进泥浆里，那剑没进了泥水里。</p>
随即，寒鸦肆扔下第二把剑，寒鸦柒扔进最后一把剑。</p>
突然有人率先反应过来，抢夺地上的剑，一个人这么做，便有更多的人蜂拥而上，争抢厮斗。</p>
泥浆被一点点染红，伤口混进泥沙，冰块的雨水冲刷着，逐渐变得无知无痛。</p>
云为衫和云雀抱在一起，站在了最后。</p>
云为衫刚松口气，怀里的云雀忽然晕倒过去，她的眼里满是惊慌。</p>
<span>云为衫</span>“云雀——”</p>
梦境与现实重合，云为衫睁开眼睛，低低喊出了声，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的新娘郑南衣，本来正贴在墙壁偷听声音。</p>
听见云为衫醒来的动静，以及那一声云雀，别有意味地看着云为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