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云为衫</span>“万俟哀双手使用的飞镰十分诡谲，飞出可以远战，握在手中可以近战。”</p>
<span>云为衫</span>“对付他，需要有一个同样有远战优势的人。”</p>
<span>宫子羽</span>“宫远徵善用暗器，可以牵制万俟哀的远程进攻，就他最合适。”</p>
<span>花公子</span>“一人牵制一把镰刀，再加上暗器。”</p>
这时，宫远徵另一只没有手套的手用上暗器。</p>
两边飞镰都被牢牢抓住，万俟哀只好撒手躲闪。</p>
雪重子甩开缠在刀身上的链子，念动心法，飞掠近身，刀光闪动，直奔万俟哀。</p>
失去武器的万俟哀战力大减，被雪重子的拂雪三式斩杀倒地。</p>
雪重子轻喘着气，衣服也有好几处鲜血染红的痕迹，单膝跪地，刀尖朝下撑着身子。</p>
宫远徵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的衣服被划破，白皙的脸颊处也有一道细长的血痕，渗出的血滴顺着脸颊落下。</p>
万俟哀仰躺在地，晃动的视线逐渐模糊地看不清楚，望着白茫茫的天，隐约看见几个黑点。</p>
是扇动着翅膀飞过的小鸟。</p>
那一天，荒废寺庙，他还是跟她一起把那两具尸体埋了。</p>
杀过那么多人，他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p>
但他陪着她做了。</p>
<i>云雀</i>“姐姐说，人死后会变成蝴蝶或者昆虫，回来看看他们舍不得的亲人或者爱人。”</p>
<i>云雀</i>“说不定他们也会变成两只蝴蝶，那是时候，再也没有人会阻止他们在一起。”</p>
听到这话，万俟哀嗤笑一声。</p>
<span>万俟哀</span>“小孩儿才信。”</p>
<span>万俟哀</span>“若是没有舍不得的人，那岂不是要烂在坑里。”</p>
<i>云雀</i>“你有舍不得的人吗？”</p>
<span>万俟哀</span>“我当然没有。”</p>
<span>万俟哀</span>“无锋之人，不能有感情，有了感情的刺客，就是你坑里这个的下场。”</p>
当初的话依然回荡在耳畔，最后的回忆也停留在这，万俟哀意识一点点涣散地闭上了眼睛。</p>
蝴蝶和昆虫就算了。</p>
变成一只鸟吧。</p>
一个可以作伴的同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