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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晗做了沈翊的模特，脸上戴着口罩，摆出监控中一样走路的姿势，沈翊手中拿着画笔在她的面前比划。</p>
原本隔着些许距离里，也可以做定点丈量，但沈翊偏偏要把笔贴在李晗的脸上。</p>
<i>李晗</i>有必要贴着脸吗？</p>
<span>沈翊</span>有必要。 </p>
<i>李晗</i>我看你就是公报私仇。</p>
沈翊神色未变，认真专注，依然手握着画笔，仔细丈量着她的脸，不放过这七年里一丝一毫的变化，嘴上漫不经心地反问道：</p>
<span>沈翊</span>你怎么知道我在公报私仇？</p>
李晗保持着姿势，一动未动，嘟囔道：</p>
<i>李晗</i>又不是第一次当你的模特。</p>
李晗低着头，口罩遮挡着下半张脸，说出来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含糊，沈翊听着，眼波闪动，向前走近，为了能让低头的李晗看见他，他俯身侧头，眉目深沉地盯着她。</p>
<span>沈翊</span>原来你还记得，你给我当过模特？</p>
沈翊声线平淡低沉，分辨不出这话里的情绪，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质问，李晗能感受到他逼近的气息。</p>
杜城看过那些从密室里拿来的光碟，路过李晗的工位，看见没人，饭也没吃，问了问其他人，知道她在给沈翊当模特，见外面天色都暗了，杜城来到沈翊的办公室看了看，却看见沈翊和李晗几乎是面贴着面。</p>
如果不是李晗戴着口罩，看上去完全就像在接吻。</p>
<span>杜城</span>你干嘛呢。</p>
冷硬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杜城迈着稳健的步伐，强势护短地介入两个人之间，沈翊不得不直起身，拉开距离。</p>
<span>沈翊</span>我请她做模特，帮我完成那个女人的画像。 </p>
<span>杜城</span>模特，画像？</p>
<span>杜城</span>要这么近的吗？</p>
杜城言语间带着毫不客气的质疑，凝视着沈翊的眼神更是想要一眼洞穿他。</p>
沈翊丝毫不畏，理直从容道：</p>
<span>沈翊</span>是。</p>
杜城一噎，还真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