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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开车，到附近一家常去的早餐店，他们身上穿着便服，本来跟普通人一样，不大会引起注意，但五个人一起出现，吸引了不少人投来的目光。</p>
五个人拼桌坐在一起，沈翊和李晗面对面坐着，何溶月坐在李晗的左边，蒋峰本来想坐在李晗的右边，只是被杜城瞪了一眼，乖乖地坐到沈翊旁边的位子，在斜对面坐下，杜城坐在李晗的另一边。</p>
沈翊吃着早餐，有些郁闷，身上散发着低气压不说话，杜城和何溶月两个人话少，尤其是人多的时候，话更显得不多，和他们三个坐在一起，平时健谈的蒋峰都沉默局促了，只有李晗最自在。</p>
筷尖戳了下煎蛋，果然，溏心蛋黄溢出，她苦着一张脸，泄了泄劲。</p>
对面的沈翊看在眼里，看了下李晗不是很开心地皱巴巴着脸，沈翊将自己碗里的煎蛋夹给李晗。</p>
李晗一扫阴郁，眼睛瞬间一亮，沈翊感受到了却假装没看见，又将李晗碗里的溏心蛋夹走，动作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p>
溏心蛋换了个全熟的，李晗眉眼舒展，豁然开心起来。</p>
蒋峰怪异的目光游走在两个人之间，满肚子的疑问，知道他们认识，现在看甚至是非常熟悉，总觉得他们关系不简单。</p>
杜城的目光扫向沈翊，对于两个人的关系多了些思考。</p>
将沈翊和李晗的互动看在眼里，又见两个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何溶月嘴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好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p>
<span>何溶月</span>你们以前认识？</p>
桌上沉默了一下，李晗看了眼沈翊，沈翊吃着自己的早饭，细嚼慢咽，头都没抬一下，杜城和蒋峰没有说话，但都竖着耳朵在听。</p>
<span>沈翊</span>认识。</p>
<span>何溶月</span>认识很久了吗？</p>
何溶月转向李晗，李晗又看了眼沈翊，沈翊淡淡地应了一声。</p>
<span>沈翊</span>嗯。</p>
何溶月见李晗事事都先看向沈翊，隐隐约约猜到什么，她也看向沈翊。</p>
表情是冷的，煎蛋是换的，问题是必回的。</p>
何溶月笑而不语，不再问了，这让杜城和蒋峰话听了一半，想问又不好问出口，这顿早餐吃得格外心思各异。</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