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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李晗依然在技术室里排查监控，在辉格酒店的监控里发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p>
她滑动着手上的鼠标，用本身自带的系统，增强图像的清晰度，尝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还原监控里的人影。</p>
李晗眉心蹙起，停顿了片刻，随即吃掉了另一只手上的饼干，立刻拿来自己的电脑，用自己设计的软件，用技术增强视频的清晰度，监控里的人影愈发清晰，直到映出杜城的模样，李晗微微一怔，怎么也没想到杜城会出现在M坠楼的现场。</p>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目光紧紧地盯着电脑屏幕上，仍旧有些不敢相信。</p>
蒋峰泡了李晗想喝的咖啡，正走进技术室，迎面却碰上李晗从技术室离开，行色匆匆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p>
四周空无一人的绿茵球场，李晗到了约好的地方，杜城比她要早到一步，他站在观众席，双手插着口袋，眺望着球场上。</p>
杜城听到赶来的脚步声，他回过头，虽然电话里没说什么，但面对着面，杜城似乎也没有什么想要问的。</p>
<i>李晗</i>为什么你会出现在M坠楼的地方？</p>
闻言，杜城并不惊讶，反而笑了一笑。</p>
<span>杜城</span>还真是瞒不过你的眼睛，也瞒不过你的技术。</p>
<i>李晗</i>还有心情嬉皮笑脸。</p>
<i>李晗</i>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p>
李晗着急询问。</p>
杜城眸光微沉，悠悠道：</p>
<span>杜城</span>你相信我杀了她吗？</p>
<i>李晗</i>我当然不信。</p>
<span>杜城</span>如果她拿你威胁我呢？</p>
李晗欲言又止，沉默了一瞬。</p>
杜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须臾，夜里的风吹拂起额边的发丝，李晗无奈地叹息一声，缓缓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