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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毅从审讯室出来，路过办公大厅，并没有看见李晗，沈翊出现在他身后，淡淡道：</p>
<span>沈翊</span>她不在。</p>
方凯毅眸光微沉，看向沈翊。</p>
他们曾在画展上见过一次，他欣赏沈翊的艺术天赋，但他也从他的画里，看到警察的身份限制了他的发挥。</p>
<span>方凯毅</span>她去哪儿了？</p>
<span>沈翊</span>因为她跟你的关系，不适合参与这件案子的调查，暂时停职。</p>
闻言，方凯毅想起上次见到李晗，李晗因为不能查案影响心情的样子，他眼底一深。</p>
当时的她已经在强颜欢笑，不难想被停职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p>
方凯毅冷沉着声音道：</p>
<span>方凯毅</span>就算她和我有关系，需要做到这样吗？</p>
<span>沈翊</span>你既然知道她是警察，你从一开始就不该接触她。</p>
<span>方凯毅</span>这并不是一回事。</p>
<span>沈翊</span>是不是一回事，你自己最清楚。</p>
方凯毅看着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p>
<span>方凯毅</span>与她的职业无关。</p>
<span>方凯毅</span>百分之百匹配度的基因，注定了我们会相互吸引。</p>
闻言，沈翊面色沉静，回复道：</p>
<span>沈翊</span>基因的选择，不能代表一切。</p>
方凯毅轻勾唇角，笑了一下。</p>
<span>方凯毅</span>如果拥有的人是你，你就不会这么说了。</p>
<span>方凯毅</span>她的，前男友。</p>
虽然李晗从没有明确地跟方凯毅说过那三个男人的名字，但方凯毅根据那些事情，对号入座，已经大概猜到杜城和沈翊。</p>
他知道沈翊和李晗的过往，也很清楚沈翊的心理，才能有底气地说出这句话。</p>
<span>方凯毅</span>从胚胎孕育就注定的缘分，不是任何人都有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