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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声音低柔，一字一句，清晰得像是刻在冰上的誓言。</p>
<span>卓翼宸</span>无论你是谁，无论你从哪里来。</p>
<span>卓翼宸</span>我说过，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p>
二人对视着，茯苓的指尖微微一颤。</p>
原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孤军奋战，习惯将真心藏在壁垒之下，可如今，卓翼宸的眼神却像是一束炽热的光，猝不及防地照进她筑起的高墙。</p>
心口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松动，像是冰封已久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细缝。</p>
<i>茯苓</i>这可是你说的。</p>
卓翼宸眉宇舒展，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浅。</p>
指尖轻轻擦过她的手腕，他牵起她的手，眸底恢复往日的沉静，深潭映月，清澈见底，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p>
<span>卓翼宸</span>我说的。</p>
茯苓没心思看卓翼宸的目光，已经感受到嘻嘻趴在她的腿上、躲在她的衣摆下瑟瑟发抖。</p>
眼看可能藏不住，茯苓思忖着，索性倾身看了过去。</p>
微凉的唇瓣贴上他的唇面，卓翼宸瞳孔骤缩，连呼吸都停滞。</p>
风雪在耳边呼啸，却盖不住剧烈的心跳声。</p>
等他终于回神时，本能地扣住了她的后颈，闭上眼，加深了这一吻。</p>
嘻嘻趁着时机，从茯苓的膝上一跃而下，圆鼓鼓的身体麻溜地朝着雪松后躲起来，鬼鬼祟祟地不敢出声。</p>
分开时，两个人连气息都变得不稳。</p>
冰天雪地之下，身体却烫得厉害，卓翼宸的双臂小心翼翼地拢在她的腰间，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宝。</p>
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青丝间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尖。</p>
<span>卓翼宸</span>不生气了？</p>
他贴着她耳畔问，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尖，小心翼翼地询问。</p>
茯苓被他整个圈在怀里，脸颊贴着他心口，隔着几层衣料，能清晰听见他急促未平的心跳。</p>
吻得那般强势的人，心跳却快得不成样子。</p>
<i>茯苓</i>现在罚你，背我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