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夜眼珠转动，忽然皱起眉。</p>
白烁听到臣夜的呢喃，激动不已。</p>
<span>白烁</span>你真的见过阿曦！？</p>
<span>白烁</span>她现在还好吗？她在哪儿？</p>
臣夜的惊讶不低于白烁，他从未想过，茯苓是人族化妖，人族化妖要经历的痛苦，他自然清楚。</p>
他看向白烁，挑眉冷哼道：</p>
<span>臣夜</span>既然都不要她了，她好不好，在哪里，与你有什么关系？重要吗？</p>
<span>白烁</span>谁说不要她了？</p>
<span>白烁</span>她明明是被人带走了，这么多年我和老头子一直在找她，一直在等她回家——</p>
臣夜听完，目光微沉，不得不思考茯苓到底是如何到冷泉宫的，若只是为了招募弟子，又何必从人族带来，太多的疑惑萦绕在心头，反而成了他的顾虑。</p>
见臣夜的反应，白烁更加坚信他认识阿曦。</p>
<span>白烁</span>奇风，你不是真的恨梵樾吧。</p>
<span>白烁</span>只是有的时候，恨比爱更能让人活下去。</p>
<span>白烁</span>你这些年过得太苦，若没有一个可以用来恨的宣泄口，你也许撑不下去。</p>
<span>白烁</span>但白泽不存，虎族已灭，你无人可怪，剩下能恨的就只有还活着的梵樾，你恨他是因为你在意他，你放不下他！</p>
<span>臣夜</span>够了——</p>
通过瑱宇的隐力，臣夜已经可以重新站立，此刻他一把掐住白烁的脖子，愤怒道：</p>
<span>臣夜</span>你以为你很聪明，以为能看透人心？</p>
<span>臣夜</span>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报复他，折磨他，等他愧疚够了，痛苦够了，我自然会杀了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