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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郑楚玉</i>纪先生是谢先生的好友？</p>
郑楚玉和纪咏对坐饮茶，问起谢危。</p>
纪咏心中微哂。</p>
好友？</p>
好友怕是谈不上，那不过是见郑楚玉用的借口罢了。</p>
他与谢危，是命中注定的对手。</p>
但纪咏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温润笑容，带着一丝故友的熟稔。</p>
<span>纪咏</span>我与他，确有些交情。</p>
<span>纪咏</span>只是他这人行踪飘忽，向来不喜与人交代去处，我也正在寻他。</p>
<span>纪咏</span>说起来，他在魏府那段时间，为女郎西席，不知他离去前，可曾有何异样？</p>
纪咏眉眼含笑，好奇地打听着。</p>
郑楚玉闻言，看着纪咏身体前倾、一脸八卦的模样，语气中的熟络和松弛，仿佛他们是认识了很久。</p>
虽然也尊称一句先生，但这位先生，给她一种和谢危、袁慎截然不同的感觉。</p>
郑楚玉认真思索了片刻，不确定的情绪在她清澈的眼眸里漾开涟漪，犹豫道：</p>
<i>郑楚玉</i>…做噩梦？</p>
<span>纪咏</span>……</p>
纪咏一噎。</p>
饶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p>
<i>郑楚玉</i>他不辞而别，一开始说是有急事需处理，归期未定，结果后来便再没有回来过，姨母才说他已辞去西席一职。</p>
<span>纪咏</span>不辞而别？</p>
纪咏神色微顿，心底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厚。</p>
他面上不动声色。</p>
<span>纪咏</span>他这人，确实向来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