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药庐,晨光透过雾气洒在宫远徵的身上,映出他俊秀的轮廓。</p>
他手中提着一筐血吻蕈,仪态文雅地走进医馆,文伞状的菌盖上泛着诡异的血色。</p>
药房内,宫远徵骄矜地将筐子扔在花楹脚边,语幽幽:“要么三个时辰内萃出无痛毒汁,要么当花肥。”</p>
花楹低头看了看那筐血吻蕈,一脸愕然。她抬起头,眨了眨眼,语气天真:“徵公子,这血吻蕈可是好东西,你舍得拿来当花肥?”</p>
宫远徵凉凉瞥她一眼,纠正道:“是你当花肥。”</p>
说罢,他眼神挺直,手背在腰后,转身离开。一步一行皆是仪态,那腰间的铃铛随着他的步伐发出细微的清脆声响。</p>
花楹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随即蹲下身,开始处理那筐血吻蕈。她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菌盖,认真应对宫远徵的刁难。</p>
明媚阳光洒落,一阵阵山风吹散些许燥热,药庐内只剩下花楹一人,阳光落在她清丽的脸庞。</p>
她将血吻蕈的孢子一点点分离出来,放入特制的药炉中,开始用神农谷的“冰火淬炼法”炼制毒汁。</p>
花楹的动作娴熟而从容,这世间没有什么毒药是她无法驾驭的。只是……想象他喝下这毒液后的模样,她的唇角是压不下去的笑意。</p>
思索间,花楹在毒汁中偷偷掺入一味戟耒汁,这会让试毒的人狂笑不止。</p>
三个时辰后,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下一地斑驳。宫远徵推开药庐的门,目光冷峻地看向花楹:“毒汁呢?”</p>
花楹站起身,手中拿着一瓶朱红色的毒液,笑意盈盈地递给他:“徵公子,请过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