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是祭祖的日子,岁邯不是仲氏本家人,按理不必参加,可仲溪午却坚持她出席,无奈只好盛装出席,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头上簪花,倒是多了几分娇俏,“郡主今日真好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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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调侃我了,快出发了,我们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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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夜阑与华浅分两辆马车,岁邯也懒得准备,便和华浅同乘,上车前,看到牧遥,只是皱了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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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簪花之后变得更加好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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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莫不是拿我寻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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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天地良心,我可是实话实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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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车里畅聊,时不时发出长串的笑声,仲夜阑总是不自觉往后边看去,牧遥看在眼里,并未说什么,她现在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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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祭祖现场看到岁邯的时候,伍朔漠拧起眉头,“少家主,郡主怎么会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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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仲溪午的主意,可自己谋划了那么久,机会只有这一次,不能就这么错过,“都小心些,别误伤了岁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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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刀剑不长眼,岁邯虽有华戎舟护着,可他一人到底是难保,见那箭矢对准了仲夜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跑到他身后,为他挡下那一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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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地太过突然,仲夜阑反应过来的时候,岁邯已经倒在地上,在场的,几乎都有些慌乱,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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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着岁邯,快步离开,找了最好的大夫给她看伤,那箭矢离心脉只有一寸的距离,看着院里的奴婢进进出出,端着一盆又一盆血水,双手紧握,华浅在一旁也有些愧疚,怎么这一世变得这么离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