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是噩梦么,怎么会那么真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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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触感就好像是真实存在过一般,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渐渐没了温度,直到那个时候林樵松才幡然醒悟,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只要岁邯能够平安无事地活着便足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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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邯坐起身,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为林樵松偿命,那绝对不是她,岁邯一个利己主义者,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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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很多时候,人心是不能用往常的规矩来评定的,当真正失去的时候,那种痛苦是不言而喻的,“做噩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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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图南从睡梦中醒来,见她一直坐在那,将人揽入怀中,“没事的,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所以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等之后我们就要去广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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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突然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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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面的安排,钨砂的生意不能再耽搁了,正好汉斯先生也在广州,所以我们一定要拿下这单生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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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先生,那个外国人,我听近真提起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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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意识到什么,有些抱歉地看向沈图南,沈近真身死的消息传到赣州,最伤心难过的恐怕就是他了,这时候她还无意间提起,这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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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提起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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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那天我和汉斯拼酒,还是若来帮我挡酒的,正好那时候近真来酒吧找我们,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有分歧了,本以为可以一直好好地相处下去,最后却闹成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