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说起,岁邯都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插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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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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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闪过一道白光,“所以,郑北就是你口中那个哥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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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姜小海原先并不叫姜小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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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年来,和他一样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还有郑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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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雪夜,郑北都会去垃圾站待上几个小时,岁邯问过他为什么,但是他不愿意说,整个人都沉默地厉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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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什么时候认出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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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白楼的时候,只一眼,我就知道是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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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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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又不是一条道上的,更何况他怕是早就把当初那个男孩儿给忘了,说不说的重要么,我可没有去自取其辱的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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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大老爷们儿敞亮,但姜小海和郑北,多多少少都有些别扭心思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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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说说,虽然我不确定,但是郑北从来都没有想过抛弃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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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吃人家住人家的,自然是帮他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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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一口灌着酒,岁邯蹙着眉头,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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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压下一片黑影,温热的唇贴上唇瓣,发了狠般厮咬着,像是猛兽在撕扯捕到的猎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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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铁锈味在口中传来,才堪堪压下情绪回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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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灼灼地看着怀里的女人,有些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身归原位,继续闷闷地喝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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