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如果不是我有所察觉，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瞒着我？”</p>
“你都已经猜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接受。”</p>
“我要的是你亲口承认你的身份，这跟我自己猜到的结果是不一样的。”</p>
有什么不一样，就算姜小海亲口承认他是小马哥又怎样，欺骗了就是欺骗了，难道会因为主动承认就减少他的过错，降低他的罪责么？</p>
不过既然岁邯想听，那姜小海也不介意跟她重新介绍一下自己。</p>
“没错，我就是小马哥，郑北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嘉驹不过是迷惑他们的一个幌子罢了，整条产业链背后的人是我，姜小海。”</p>
清脆的巴掌声在姜小海说完话后响起，男人的脸偏到一边，这一下比刚才那下要重许多，感觉嘴角都被牙齿磕破了。</p>
“你现在那么生气，到底是因为我做了坏事，还是因为我欺骗了你？”</p>
不管是哪件事，岁邯都很生气。</p>
就算知道他在黑白的临界线，也没有把人往最坏里想，结果姜小海直接给她憋了个大招。</p>
她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姜小海的真面目，气她傻乎乎地以为他们两个才是能产生共鸣的人，气有一天竟然会想要在姜小海身上寻找缺失的安全感。</p>
妄想从他身上得到自己需要的信任和依赖，气她终究还是对姜小海动了情，气她事到如今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p>
“岁岁，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我真的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么不堪的一面。”</p>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我对你撒谎，只是希望我最后在你心里的印象是白的，干净的白。”</p>
“你该理解我的对吧，我只是渴望得到你的爱，我想在你身边多留一段时间，我想弥补过去错过的那些年，我……”</p>
“姜小海，你不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