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迎着夜色走回寝庐,岁邯戳了戳男人的腰窝,南胥月的目光随之落在她身上。</p>
“怎么了?”</p>
“他们不过是我人生中的过客,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只有你是我唯一在意的人。”</p>
南胥月点了点头,随后又飘飘然开口。</p>
“没有那么重要,也就是说还是有点重要的,也是,毕竟咱们都相依相伴过了十年,你会腻也很正常。”</p>
不是,他怎么还咬文嚼字阴阳怪气上了呢?</p>
岁邯就不该多说话,说多错多。</p>
但是想到他的情劫,顿时又硬气起来。</p>
“那你不也是会对暮悬铃关心备至么,又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用情不专。”</p>
男人挑眉,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说岁邯用情不专,她倒是自爆了,南胥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p>
气她承认自己三心二意红杏出墙,笑她只知道一味给自己挖坑。</p>
“你笑什么,我那么认真跟你说呢,有什么可笑的。”</p>
“我是笑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愚笨的灵族。”</p>
岁邯没好生气地捶两下南胥月的胸口,愚笨,居然敢说她愚笨,她可是最聪明的灵族!</p>
“不许笑了,再笑我就咬你!”</p>
“什么时候还学会咬人了,难不成是跟暮姑娘在一起待久了,被她给带坏了?”</p>
赖在谢雪臣房中不愿离开的暮悬铃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是谁在背后骂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