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压下一片阴影，臣夜猛地睁大眼睛，尖锐的猫齿猝不及防咬上他的薄唇，汩汩血液充斥唇角，吃痛地推开岁邯，抹了把尚在淌血的唇瓣，眉头紧蹙。</p>
岁邯擦了擦嘴，浑不在意地拧眉挑衅。</p>
“嘴毒又如何，咬起来比豆腐还软，你有那时间在师尊面前挑拨离间，倒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的毒虫发挥最大作用。”</p>
“你！”</p>
“你什么你，这会儿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还是说刚才咬疼你了？”</p>
重新走到臣夜跟前站定，捏起他的下巴，狠狠擦拭那带血的伤口，她的眼神像是在端详自己的战利品。</p>
“我劝你下回还是安分些，不然可就不是咬你那么简单。”</p>
甩开手，徒留一个背影。</p>
茯苓站在不远处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抬步走到臣夜跟前，侧头看他唇上的伤痕，只觉碍眼。</p>
“臣夜妖君什么时候连反抗都不会了，还是说你就是想让姐姐亲你？”</p>
“怎么，茯苓妖君很羡慕？”</p>
短短几个字，杀伤力强得没边，茯苓紧攥垂在身侧的手，果然不能和臣夜多废话，否则迟早会被气死。</p>
不就是被亲一下么，有什么可炫耀的，岁邯睡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偷亲过多少回。</p>
“有什么可羡慕的，姐姐不过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才这样报复你，那么多年过来，姐姐身边从来不缺男人，更何况还是你这么个半身废物，就算姐姐真的看上你又如何，你能做什么？”</p>
上下扫视了臣夜一眼，施施然转身离开，臣夜看着她的背影，这姐妹俩的嘴一个比一个毒，茯苓更是过分，直接人身攻击，明显就是被气到了，还不愿承认，死鸭子嘴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