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大好了么，怎么一回到江南又虚弱了不少。”</p>
“估计是思念祖父导致的，表哥，我怕是不能近前祭拜祖父了，还请你代劳。”</p>
“祖父知道你的心意，不会责怪的。”</p>
“让芰荷跟你一起去吧，芫华留下照顾我。”</p>
被点名的芫华不由得后背发凉，等两拨人分开些距离后，岁邯看向一旁的芫华。</p>
“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p>
这是变相地承认了？</p>
“你到底是谁，我家小姐去哪儿了？”</p>
“你用对付妖邪的法子对付我，不是已经有猜想了么，怎么还要问我是谁，至于你家小姐，她早在老爷子死后第三天便跟着去了，看不出来，你一个丫鬟还挺敏锐的。”</p>
“是你害死了我家小姐，克死了老太爷！”</p>
岁邯掏掏耳朵，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不过不知者不怪，她也犯不着跟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p>
“你家小姐本来就要死的，是我救了她，还给了她两年时间苟延残喘，给老爷子养老送终。”</p>
“克死老爷子？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本就是将死之人，哪来什么克不克的，我与你家小姐的交易只为活命，不会害人。”</p>
“非要说的话，是老爷子害得我久久不能恢复，我就算是早日送他归西也不足为奇，可我没有那么做，显然我是只善良的妖邪。”</p>
芫华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既然她不是真的小姐，那还有必要继续待在她身边照顾么？</p>
“我答应过你家小姐会嫁给温实初并善待两个贴身丫鬟，虽然我不是真的岁邯，但至少这具身体是她的，你若是愿意留下，便还和从前那样伴我左右，若是不愿大可以离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