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杨还舟的死过于蹊跷么，黑狐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他。”</p>
“黑狐以人的恨意为食，早在杨雁离开杨家之后，它便找上了杨还舟，我亲眼所见，黑狐妖息闯入天府杨家，很快我便被九惑带到了二十年后。”</p>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因为你跟杨一叹厮混，所以才让九惑有了可乘之机，你们闹得那么厉害，连有妖靠近都察觉不到半分？”</p>
岁邯睨了他一眼，那时候都已经累得睡着了，怎么可能还会在意这些，更何况谁能想到九惑那么不讲武德，直接把光溜溜的岁邯从杨一叹的被窝里拽出来带到二十年后。</p>
“那么久远的事情，也亏你还记得。”</p>
“没办法，我天生就是记性好。”</p>
“我看你是记仇，专记情敌的仇。”</p>
百目妖君不以为然地搂过岁邯的腰，他记仇又如何，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又没有凭空捏造。</p>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跟杨一叹厮混的时候何尝想过有那么一天。”</p>
“妖君，你莫不是忘了，你也是跟我厮混过的，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呢。”</p>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好人，相反，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是什么。”</p>
岁邯有些好奇，他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p>
“狂徒奸夫。”</p>
他凑到岁邯身边咬耳朵，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耳廓，让岁邯不适地皱起眉头。</p>
“你在外人面前也那么掉价么，做妖还是别这么自轻自贱比较好。”</p>
“没有别人，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