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支玫瑰糖人,看了眼身侧,早已没有池骋的身影,记得昨晚上还没有的,难不成是他连夜跑去让他朋友吹的?</p>
拿着脏衣服去洗衣房,见里面扔着池骋昨天穿过的衣服,掏出来的瞬间,扑鼻的药味让岳悦皱起眉头。</p>
池骋受伤了?不能吧。</p>
他那么厉害的人,要是受伤了,对方怕是得被整得半死。</p>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发现那间昏暗的密室里多出一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木箱子,那上面还扎着几支吹好的糖人。</p>
岳悦走到台前,伸手拿下一支玫瑰糖人,跟前几天池骋送她的那支一模一样。</p>
“在看什么?”</p>
男人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路过小房间,看到她的身影,忍不住皱起眉头。</p>
“池骋,这是你那个朋友的东西?”</p>
“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糖人的,所以就全都拿过来了。”</p>
过去吴所畏给她吹糖人,因为其貌不扬,不喜欢也正常,只是她没想到,这些竟然也是吴所畏的杰作。</p>
相比于过去那些丑兮兮的糖人,眼前的这些简直不能单用一个好字来形容。</p>
但让岳悦感到意外的是,吴所畏和池骋他们两个人竟然认识,还是朋友。</p>
一想到吴所畏会生出报复她的想法和可能,岳悦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p>
“怎么了,不喜欢?”</p>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更何况我又不会吹糖人,你还是给他拿回去吧。”</p>
放在这里也怪碍眼的。</p>
“行。”</p>
池骋点点头,拉过岳悦推倒在就近的沙发上。</p>
第二天,池骋前脚刚离开诊所,岳悦后脚就来找姜小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