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柚狠狠皱眉，想到了那些关于梁毅的风言风语，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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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这间隐藏空间中，不仅找到了一摞病历资料，还找到了许多刻有影像的光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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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影像全都是真实记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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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中的女主或清醒、或迷乱，几乎都能跟病历上的女子对上，只是，少了五张光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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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毅的整形医院里没有监控，对周围查访后，也只找到了一个能拍到大门的摄像头，调取周六晚上的监测视频后，发现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子进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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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自告奋勇，尝试根据模糊的截图去画出女子的脸，直到夜色沉沉，都还在加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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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父见方柚加班未归，便让人送了不少宵夜，方柚一一送给同事，最后敲响沈翊办公室的门，伸进去一个小脑袋：“沈老师，方便进去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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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这样子，沈翊脸上也带上了几分笑意，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酸疼的后脖颈：“进来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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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费脑饿得快，沈老师吃点宵夜吧。”方柚说着，将餐盒放在了他手边，目光瞥向他手上的画纸，好奇问道：“只靠这么一张戴着口罩的模糊照片，要怎么画出对应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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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耐心解释道：“只要有轮廓，我就能先推测出脸型，然后根据三庭五眼十五格的划分，再反推五官的位置和准确大小。但要准确画出相貌，还需要更多的信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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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似懂非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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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有一点点基础，不是在模拟画像上，而是在制作人皮面具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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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面具更好贴合脸部，看上去更自然，会根据佩戴者的骨相情况进行调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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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有些为难我，但我或许能捏出来。”她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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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听了，从旁边拿起一块黏土递给她：“那就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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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就试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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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找来了李晗带上口罩做模特，尝试着恢复对方的脸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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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就有了一点成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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