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什么？”沈翊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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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想了想，总结道：“杜城的意思是，你脸上有点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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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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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这么说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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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仔细回想，无从反驳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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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一整个给气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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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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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说没有杜城高，也没有杜城能打，但身材标准，脱衣有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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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四目相对，这一次变成了沈翊剑拔弩张，杜城眼神躲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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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溶月作为法医，心思最是细腻，此时来到方柚身边，敲了敲她的头，笃定道：“你故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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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道友不死贫道么，与其让火烧到我身上被他俩说教，倒不如让他俩斗去，把我摘出来。”方柚眼神狡黠，“更何况，冲突才是变化的巨大动力，我这是帮他们两个磨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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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直人美心善，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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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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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江分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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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化验，确定美术教室找到的头骨与学校操场挖出的尸骨属于同一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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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坐在电脑前，看着李晗用人工智能模拟死者生前的人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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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翊，在他的办公室里努力，尝试根据头骨画出此人生前的画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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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柚觉得，二者可以融合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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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中不就有一个门神是画家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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