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新娘来吸引眼球,拍下第一夜,价高者得,依次循环,越往后,价格越低。而且,最后再是那些看守的人……”说到这里,马嘉祺都能想象的出来以往新娘们的绝望,可身份并不允许他过多的感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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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马嘉祺</span>那人皮面鼓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安州贾延嗣的贡品,又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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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听话,得罪了我一个金主,就被玩死了,后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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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翁同义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到了第一室的屋子,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满地的狼藉,一个高大的男人就在床尾整理衣服,轻蔑地撇了一眼挡在地上的衣不蔽体的女孩,蹲下抚摸着微热的脸颊,“多好的身体啊,可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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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又是……不好意思啊,是我们管教不严,回头我一定好好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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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下手轻点了。”男人慢悠悠地说着。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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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死了?这……”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碰到,翁同义一时之间语塞,都没有考虑到后面的事要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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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皮,我要了,肤若凝脂,说的就是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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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好吧……”</p>
“你该不会跟钱过不去吧。嗯?”说着,那男人又拿出了一袋钱,“这是定金,对了,我只要背上那块,可千万不要弄破了,我要的是整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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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同义颤颤巍巍的接过钱,额前已经冒出了细汗,临走前,那人还丢下一句话:“三天后,我在我宅子看到,不然,你就把你的名给我,听明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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