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马嘉祺</span>你是说你赶到的时候汤雨菲已经坠楼了，那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人？</p>
“没有，当时很乱，我的注意力也全在雨菲身上，我，我已经忘记了有没人在，后来老师们就上来了。”</p>
<span>马嘉祺</span>当时来的老师们都有谁？</p>
“我们班主任秦老师，林老师，数学老师，教务处主任还有，还有校长……”</p>
<span>严浩翔</span>校长也来了？</p>
“嗯。”</p>
<span>马嘉祺</span>奇怪，那跳楼的是实验室，跟校长室有一段距离的。</p>
<span>严浩翔</span>后来呢？</p>
“我把那半页纸交给了老师们，秦老师很生气，校长说不能报警，先打120，那是周五，我们还说好一起去书店里挑教材的，我，我当时要是不松开她的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p>
马嘉祺和严浩翔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事的发生只是时间的迟早问题。</p>
<span>马嘉祺</span>半页纸呢？是谁拿走了？</p>
“校长，是校长拿走了，他说为了学校的名声和现阶段高三学生备考，不能声张，我知道他们三个是有钱人，崇明中学就是这样的，说好听点是互帮互助，其实被他们有钱人欺负了我们还不能发出声音。”</p>
说到这里，乔薇薇眼里的愤怒有增添了几分，不服、又无可奈何，泪水又一次不争气的滑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