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人多了也腾不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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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你进我退，交换了位置后，有两人出去了，还剩一个警员手里拿的工具在打捞，台阶边边上都有一些“杂物”被打捞上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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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丁程鑫</span>这条下水道的上面就是菜市场，跟仓库里一些排泄物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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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张真源</span>张帆那个仓库里的厕所也是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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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丁程鑫</span>对，虽然通道不一样，但是最终点是一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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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明白了，口罩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的的动作确实迟缓了下，经自己手上的案子也不少，在下水道，打捞碎尸？这还是第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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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感受到了张真源叹气，问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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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丁程鑫</span>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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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张真源</span>没，就是觉得咱们得案子吧，办案地点一个比一个离谱，我永远想不到下一次会出现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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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丁程鑫也跟着笑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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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丁程鑫</span>案子吧就是常办常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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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慢慢的移动着双脚，走到了前方，下水道光线过暗，张真源拿出顶灯套在了头上照着，拿出大号夹子在一堆腐烂的垃圾中翻找着，尽管戴了口罩，那股味道还是攻击过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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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张真源</span>辣眼睛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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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到的东西让他辣眼睛而是气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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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则是拿起了另一把打捞工具在水里打捞着，三人一起配合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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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三人这才出来带出了一部分的尸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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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张真源</span>我不行了，我感觉我的头发丝都是臭的，想换头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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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丁程鑫</span>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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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张真源</span>臭了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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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换班，空地上因为撑起了一个帐篷挡着太阳，张真源和丁程鑫合力将找到碎尸放在下面，挑选、分拣、观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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