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助理傻眼了,他是接替上一个助理来到邱谨言身边工作的,时间上没多久,与邱谨言也没有特别熟悉,所以他非常不理解,为什么邱谨言回进入到母婴室去。
他看了看门上的标识,又看了看邱谨言,欲言又止的样子。
邱谨言平静解释:“有点急,刚好走到这里,借用了一下,不可以吗?”
新助理忙不迭的摇头:“可以!当然可以!”
“你们找我?”他将话题引开来。
新助理果然顺着他的思路:“那边要开始了,副驾在找您,他有些想法,想要先谈谈。”
“好。”
邱谨言直接朝着练习场内侧走去,在投入到紧张的练习之前,他不忘把早已准备好的信封交给助理:“把这个邮寄给我的朋友,另外联系一下我的朋友ziki,让他协调处理一下那件事。”
“哪件事?”新助理懵懂的瞪圆了眼睛,“什么事?”
“你直接找ziki,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邱谨言摆摆手,并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作为助理,他只要执行自己的要求即可,没必要事无巨细,每件事都搞的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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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锐以为目前焦头烂额的生活已经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万万没想到的事,其实一切只是开始。
星期一,他被老板约谈,最近他的心不在焉,老板和同事们全看在眼里,有人过去提出抗议,丁锐自己搞不定的工作,不得不由其他人来帮忙分担,这样一来,整组组员,每个人都要负责额外的工作,这让大家非常的不满。老板满是不耐,提出了最严重的警告,除了会严肃计算他的请假时常,并扣除掉相应的工资之外,老板还认真问他是不是不想再做下去了,若是有另谋高就的打算,最好早些提出来,这样子对大家都好。
丁锐在老板的话中只听出了催促的意思,并没有任何挽留,他甚至不愿意听丁锐的解释,几次打断,而后让丁锐离开了。
丁锐知道,这份工作做不了多久了,他有点茫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再找一份新工作。
星期二,许茹把他堵在洗手间,咬牙切齿的质问,他什么时候把妹妹赶出去。如果妹妹不走,那丁锐就要走。房子是许茹租的,房租是许茹付的,她有权利做出这样的决定。两个人的关系,早已是非常的恶劣,许茹是恋爱脑不假,可恋爱脑也有绷不住的一天,她已经是彻底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要为自己争取一回。
丁锐没控制住情绪,与许茹大吵了一回,两个人不欢而散。
晚上,丁锐回去,发现他的行李已经被打包好了,全放在门外,而许茹自己堵着门不让他进,还让他把自己和丁蕊身上的钥匙给交回来。
丁锐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