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眼眸幽深,能让沈南枝这么紧张的,怕是只有刚刚要算账的上官浅了。他冷哼一声,发了狠地去啃咬沈南枝的唇,似乎想这样让她长点记性。</p>
上官浅不死心地等在门口,昏暗的角落里一道人影闪动,无声无息,一把薄薄的刀刃已经举在上官浅眉间。</p>
<span>宫远徵</span>你是谁?</p>
<span>上官浅</span>上官浅。</p>
<span>宫远徵</span>原来你就是上官浅,这么晚了来找姐姐做什么?</p>
<span>上官浅</span>小女子孤身一人,见了沈小姐便觉得亲切,特意来找她说说话。</p>
沈南枝在房间里气喘吁吁,不得不伸手捂住了宫尚角的嘴,任凭他在那双细嫩的手上舔咬也不松手。</p>
外面宫远徵和上官浅还在对峙,你一言我一语,活像斗嘴的小朋友。</p>
饶是宫尚角都觉得烦了,他十几日不吃荤,好不容易吃到肉了,外面的人却不依不饶。他狠狠啄了一下沈南枝红肿的唇瓣,穿上外衣打开了门。</p>
<span>宫尚角</span>枝枝睡了,你找她什么事?</p>
门外的两人都愣住了,宫远徵没想到这么晚了宫尚角居然穿着睡袍从沈南枝房里出来,难道他晚上一直睡在姐姐这。</p>
上官浅观察地更仔细,从宫尚角隐蔽的衣领下看到几处暧昧的红痕。难怪寒鸦柒让她来保护沈南枝,其中原因也含含糊糊说不清楚,原来宫尚角竟然把沈南枝当做禁脔。</p>
而且宫尚角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穿着睡袍从沈南枝房里出来,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名声,上官浅说不出来自己心里为什么不舒服,她只要一想到那么温柔美好的沈南枝被宫尚角.....她就恨不得拔剑。</p>
而宫尚角当真无辜,他的外衣在刚刚他们胡闹的时候都被弄脏了,稍微体面一点的就是这件留在沈南枝衣柜里的看起来像睡衣的外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