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询问学校里游荡的老师,问到了刘老师的办公室。</p>
“这个路佐子,死了大概有两年多了。”刘老师突然想起面前的四个人是学校请来修缮宿舍的人,怎么开始打探起了学生的信息。</p>
阮澜烛挑眉,严肃地说,“我们在测量房子的时候,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而且听说那个教学楼,死了很多人。”</p>
刘老师的表情扭曲了一瞬,结结巴巴地说,“那都是意外事故。”</p>
“是不是意外事故,你比我们更清楚。”黎东源不笑的时候就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灰狼,森然的目光盯着他,刘老师不禁抖了抖身子。</p>
见刘老师的表情有所松动,阮澜烛连忙问道,“路佐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p>
路佐子,刘老师开始回忆起那个不起眼的学生,“她是个不起眼的学生,而且她根本不属于这里。”怕几人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又解释道,“我们这个学校,只招收精英家庭的学生。她的家里却是卖鱼的商贩......”</p>
刘老师告诉了她们路佐子在班上的人际关系和去世的经过,就匆忙拿着教案,道了一句,“我要去上课了。”便离开了。</p>
庄如皎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看起来并不想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看来这个刘老师也不喜欢路佐子这个学生啊。”</p>
“阶级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硬生生地隔开了佐子和其他同学之间的关系。”沈南枝道,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伤感。</p>
她怔怔地抚上胸口,师父曾说她生来情根残缺,根本不会有同情心,(注:只是没有同情心,不会共情,不是不会产生爱意!)没想到她只和阮澜烛他们过了几扇门,就有了变化。</p>
她的心情复杂,不知道这种变化到底是会带来麻烦还是好处。</p>
阮澜烛看着她的表情,关心地问,“梅莓,怎么了?”</p>
他的话引起了黎东源和庄如皎的注意,纷纷担忧地看向沈南枝。</p>
沈南枝摇头,脸色如常,“没什么,我去上个厕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