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侧的别院里,有一间阴暗狭窄的柴房。阳光虚弱地透过窗棂洒入,却只能带来更加浓重的昏暗和寒意。</p>
潘樾紧蜷在角落,用双臂紧紧环抱自己,试图在这如冰窖般的空间中寻找一丝温度。</p>
昨夜,潘父满身酒气,怒火冲天地闯入柴房,手里举着一根戒尺,嘶哑着声音骂道:“你这个野种!你不配做我潘家的子嗣!”</p>
随着每个字的斥责,戒尺如雨点般落在潘樾的身上。</p>
潘樾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任由疼痛席卷全身,他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p>
最终,戒尺在潘父的手中折断了,而潘樾的腿上已是血迹斑斑,伤口深可见骨。</p>
潘父冷哼一声,冷漠森然的目光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你活在这世上,简直就是潘家和我的耻辱!”</p>
潘父甩袖而去,用钥匙把柴房锁了起来。</p>
这个柴房年旧不用,几乎不会有人来,他要这个野种死。</p>
潘樾忍着剧痛,小口小口地喘息,他不敢挪动自己的腿,生怕会伤的更严重,阿泽被潘父指派出去办事,此刻不在他身边。</p>
他明白,潘父是想置他于死地。</p>
仅仅因为无凭无据的流言蜚语,他的父亲竟要亲手终结他的性命。</p>
哈哈,这样的行径,跟禽兽有什么两样。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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