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帷幔里，叶芙难受地攥着身下的被子，嘴唇已经在无意识下被自己咬得殷红，像是冬日开在雪地里的红梅。</p>
薄薄的眼皮抬起，浓密卷翘的睫毛跟着抖动轻颤，眼眸里像蕴了一汪湖，又像是湖上蒸腾氤氲的雾气，挡不住里面的情。欲。</p>
等她终于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她忙拉开床幔，看到洪孝帝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正欲说话，又看见了他身后萧蘅的身影。</p>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p>
她没忍住朝洪孝帝丢了一个软枕过去，气恼道，“殷霁！”</p>
“诶，在这呢乖乖。”洪孝帝笑着走上前，拉开层层床幔，坐到她得床榻边，看着那殷红的雪媚娘，他叹道，“好可怜啊宝宝，都红了呢，很难受吧，我和肃国公都来了，你想选谁帮你呢？”</p>
“你就是故意的！”叶芙气得眼泪都不自觉滚落下来，看着萧蘅灼热的视线又觉得难为情，本能地想要拢上衣襟。</p>
却被洪孝帝拉住了手腕，“不用，芙儿，你想让谁帮你？”</p>
叶芙差点没被他的话气死，这话问得，要是选了其中一个，那另一个又会怎么想，以后定是要折腾自己的。</p>
萧蘅和洪孝帝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的回答。</p>
半晌，越来越难受的叶芙磕磕绊绊地说道，“要你们两个。”</p>
萧蘅嘴角轻勾，“喊我们的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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