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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期待地看着她，可是刚一张开口，那满腹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尴尬地道，“呃，我也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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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样可以吗？”林纾意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他的头发很短，却不硬，摸起来意外的有些舒服，“杜队真棒，你是我们的主心骨，要是没有你，这个案件没有这么快就完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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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看着她笑盈盈的样子，一时有些愣住了，这似乎是两人认识以来，靠地最近的一次，他清楚地看见她浓密卷翘的睫毛，红润的唇瓣，说话间有股好闻的甜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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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领纤细修长，露在外面的皮肤白且嫩，像是凝固的牛乳，让人怀疑稍稍碰触是不是就会坏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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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意看着杜城怔愣的样子，收回手，疑惑地看着他，“杜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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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杜城是什么机器人，开关就在头顶，只有一碰就会关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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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你可以再摸摸我的头吗？很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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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林纾意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杜城就已经弯下腰，主动把自己的头凑到她的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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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意把手放上去，像是摸小狗一样，轻轻抚了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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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忍不住问道，“你除了摸我的头，还摸过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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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问的莫名其妙，可他就是忍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