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溪接受了宋墨之后,宋墨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去皇宫用这么多年的军功换来了和鹤溪的婚书。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棂,悄然洒落在屋内。鹤溪悠悠转醒,尚带着几分惺忪的懵懂,刚从柔软的锦被中探出身子,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宋墨宛如一阵风般疾步闯入,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炽热与急切。
未等鹤溪发出一丝声响,宋墨便猛地欺身而上,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他的双臂犹如铁箍一般紧紧环抱住鹤溪,“我去求了陛下为我们赐婚。”
随即,那炽热的唇便霸道地覆了上来,毫无保留地索取着她的甜蜜。
那股令人心颤的酥麻之感从口腔迅速蔓延至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轻颤起来。
“唔呜……”鹤溪挣扎着偏过头,试图躲避宋墨在她口中肆意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灵活舌头。她的眼眶微微泛红,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气喘吁吁地说道:“等等,你是说你去求了圣旨?”
“对。”宋墨微微仰头,那宛如上弦月般皎洁明亮的眸子里,此刻满是狡黠而得意的笑意。“这可是圣旨,这辈子,我都赖定你了。再等我几个月,很快我就能血洗舅舅的冤屈。待此事了结,我便辞去官职,从此与你游遍这世间的山川湖海。”
说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将鹤溪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喃喃低语道:“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鹤溪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轻笑:“好,实在是怕了你了。”
时光匆匆,两人的婚事定在了下月十五。
前半个月的时候,宋墨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一队浩浩荡荡的聘礼,威风凛凛地朝着鹤溪的老家而去。
那场面好不热闹,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抵达鹤溪老家时,宋墨的出现瞬间惊呆了鹤溪的父母。他们的目光在那琳琅满目的聘礼上停留许久,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宋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感谢二老生出如此优秀的姑娘,让我宋墨有幸能娶到这般好的妻子。不过从今往后,就不必再来找溪儿了。”
妇人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随后又涨得通红,尖声叫道:“你什么意思?我们的女儿为何不能来找我们?”
宋墨微微挑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的威慑。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本来溪儿是不愿让我来的,但我不愿让她做那有违道德之事。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对溪儿有养育之恩,这些聘礼便当做是还了你们的恩情。”
说罢,他缓缓伸出手,握住腰间的刀柄,轻轻一抽,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带着半分威胁的口吻说道,“若是再纠缠不休,我的刀也很久未曾饮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