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鹿逐笙往鹿逐玉怀里蹭了蹭，鼻尖顶着他锁骨处的衣料，闷闷的声音里带着撒娇的尾音。</p>
“哥哥还有零食。”鹿逐玉晃了晃缰绳，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在我胸口衣襟里，自己拿。”晨光落在他侧脸，将下颌线镀成金边，喉结随着说话轻轻滚动，像块浸在蜜里的琥珀。</p>
鹿逐笙抬眸瞪他，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还要我自己拿？哥哥你变了。”</p>
指尖却已不听话地伸向他衣襟，隔着玄色劲装触到温热的肌肤，掌心碾过肌理时，感受到他轻微的战栗。</p>
“乖，哥哥两只手都握着缰绳呢。”鹿逐玉放软声音，却在她指尖滑进衣领时，猛地收紧腹肌。</p>
她的手像团火，在他胸口肆意游走，擦过左胸时，触到那里跳动的心脏，比马蹄声更急促。</p>
“行吧。”鹿逐笙嘟囔着，指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摸索，忽然狡黠地笑出声，“诶，哥哥你变大了喔~”</p>
鹿逐玉差点勒紧缰绳，黑马不满地嘶鸣一声。</p>
他咬牙看她，见她眼底闪过促狭的光，无奈道，“喂，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呀。”</p>
他压低声音，却在她指尖戳向胸肌时，浑身一颤。</p>
“我说的是胸肌！”鹿逐笙仰起脸，“看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哥哥也有好好练功呢。”</p>
鹿逐玉望着她仰起的脖颈，喉间泛起干渴。那里的皮肤比雪还白，锁骨处的朱砂痣像滴他不小心溅上的朱砂墨，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p>
他忽然想低头，用唇去丈量那颗痣到她唇角的距离。</p>
“那是自然。”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发哑，“我不好好练功，怎么保护你...”话未说完，便被她突然加重的指尖掐得吸气。</p>
鹿逐笙的手钻进他衣襟，在左侧胸膛摸索，他猛地抖了一下，缰绳险些从掌心滑落。</p>
“在哪里呀？”她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像团小火苗。</p>
鹿逐玉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毫无章法的摸索，只觉得下腹窜起股热流，偏生要维持兄长的模样，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p>
“左边。”他从齿间挤出两个字，额角沁出薄汗。鹿逐笙的手终于触到油纸包。</p>
“这是什么？”她展开油纸，碎掉的桂花糕屑落在他衣襟上，像撒了把碎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