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也没想太多，径直带着付瑞去布庄试了几件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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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红色？”李莲花想起付瑞平时的衣裳大多红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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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拿起一件浮云白袍往身上套，随口回应，“只是觉得，红色看起来没那么好欺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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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瞧着他穿白色衣裳，觉着反而掩盖了他平时吊儿郎当的邪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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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穿白色反而看起来好欺负多了。”李莲花笑道，伸手过去帮他整理衣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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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乖巧地站在他面前，任由他折腾，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极近距离的李莲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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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他真的着凉了头昏脑涨，他靠近了一步贴近身体，距离近到只要仰起头就能亲到李莲花脸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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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仰头的动作缓慢而踌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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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莲花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间，便推着他肩膀，避开付瑞错愕的目光，转头跟老板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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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再定制两套这个款式的衣裳，用最好的料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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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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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移开视线，缓缓叹出一口浊气，耷拉着脑袋的模样，显得无力又落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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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将他的落寞收进眼底，却也无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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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陪了他将近十年，剩下的，付瑞想要的，他已经没有时间给付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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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个芳玑王的坟墓，叫一品坟，那坟墓里有笛飞声需要的观音垂泪，所以李莲花在等一个能正大光明混进一品坟的时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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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待了几日，李莲花在这小镇上摆摊看病卖膏药，付瑞则进到乡下卜卦算命看风水，怎么准怎么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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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点小钱让当地的流氓乞丐帮忙散播个传言，说镇上来了个小神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