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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你的剑呢？”于十三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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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剑，是他在付瑞及冠那年当成礼物送给付瑞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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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年付瑞高兴许久，说会一辈子把剑带在身边，并取名为“第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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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第一”这名字有什么含义，但付瑞从不将第一离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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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站在一家武器铺里，正随手挑着武器：“估计是死的时候，被安国清理战场的人给收走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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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三听得心惊肉跳：“你不是好好活着吗？别说瞎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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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满不在意：“你不是看过我身上的伤疤吗？正中心肺，我命都丢一次，这也能活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武器丢了再买也是一个道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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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三沉默，他确实看见了，摸到了，那凸起的疤痕，无不在说明他腹背受敌，被人前后夹击，死得不能再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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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忍去问，但也能想象得到，从那战场上活下来，就已经很难了，“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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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拿着一把剑，抬眼瞧见这家店老板是个年轻貌美的小伙子，眼神亮了亮，语调都温柔起来，“小哥，这把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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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三眨了眨眼，提起付瑞的衣领就走，很没好气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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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哥，你有几个哥！？怎么没见你管我叫一声哥？这剑不适合你，换一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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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不适合那不是得我亲手摸过？”付瑞满不在意地被提着一边后退走，一边把剑扔回给老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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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摸我的，合不合适？”于十三囫囵把自己的剑塞给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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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没接，嫌弃道：“又不是没摸过，衬手但不合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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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三气得眉头直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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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背影的小哥唾弃：“青天白日，摸来摸去，真是世风日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