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在黎东源一来学校里就感知到他的气息了，毕竟是那么熟悉的气息，很难不发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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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还没放假，还没考驾照，晚自习放学回去是黎东源开车带他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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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黎东源的家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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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就迫不及待地搂住他接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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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又回归了最初的青涩，撩拨两下就受不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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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软地坐回沙发上，抱着怀里的人，声音沙哑：“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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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抱着黎东源的肩膀，沉默地拧紧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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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黎东源是怪他一意孤行，所以这才奇奇怪怪的在闹别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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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知道了，这人完全就没想起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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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我，怎么还找到学校来？”付瑞好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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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颇纠结地说：“记忆里没有你，但心里总觉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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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埋头在他肩膀上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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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人还跟他开起玩笑，说约就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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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黎东源迫切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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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想了想，解释：“我是你男朋友，我们接过吻，牵过手，送过花，约过会，经历过生死，买过可乐，没结婚但拍了结婚照，畅聊过未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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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想起那摄像机里的照片，确实有过这些类似的照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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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除了买可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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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至于真对小孩子下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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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满脸愧疚：“对不起，我想不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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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并不意外，反而笑道：“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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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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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今天认识，今晚约个晚饭，明天你到我学校外面的饭馆，约个午饭，后天出去约个会，花三天时间，先把害羞劲儿和陌生劲儿过了，第四天表白在一起，第五天接吻，第六天……咳咳。你觉得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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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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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仿佛被雷劈一般，僵住身体久久回不过来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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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说完后，黎东源木讷地开口：“我觉得，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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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东源在一周内拥有了老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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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一点不适感都没有，甚至觉得最后一步有点太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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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神奇得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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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照常在家里等着付瑞放学回家，黎东源在家里做好了饭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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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一回来，就对着电脑发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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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黎东源凑过来看，“你在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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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瑞没回答他，在掌中凝聚起一团白光，对着电脑施展神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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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覆盖住电脑，神力随着大数据程序，传遍所有网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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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早特意去请假看了凌久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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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像疯魔了一般，不像人样地在敲程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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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凌久时算了一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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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要五十年，凌久时才做得出虚拟与现实的结合，创造出真正的灵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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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没有再花任何时间去结识以前的朋友，只满心地想要完成这个项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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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人才多少岁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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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十年对于凡人来说，也太过煎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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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时间流速本就比现实快的灵境，五十年，在阮澜烛的世界里，更是普通人的好几辈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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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残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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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施展结束，付瑞睁开眼，转头笑着看黎东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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